这个死孩子,如何甚么话都往外说!
“死不承认是吧?我师公仙风道骨,岂会俄然冤枉人。你们苏庆堂暗中抢买卖,诽谤我们云德堂抓药不松散,昨日好几个本来在云德堂抓药的病人,都要回了药方,到你们苏庆堂的药铺抓药了,还用再说的明白点吗?”
“你这死孩子,哑巴了?从速解释解释啊!”苏炳有些急了,赶紧吼道。这如果不解释清楚,明日鄞县全部杏林当中,想必都要架空苏庆堂了。
张道然手一举,表示身后的几个门徒徒孙适可而止,然后缓缓说道:“老夫虽与令尊友情未几,但苏大医的为人丁碑,在鄞县杏林还是不错的。如何这苏大医一走,你们倒给苏庆堂争光起来?苏小煜,我问你,昨日你可曾说过刚才那番话?”
苏炳也一愣,就是啊,两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何就德行废弛了?
布帘撩开,苏炳探头出去,道:“小煜,你出来一下。”
苏小煜挣扎了好久,才缓缓说道:“大伯您不是怕我欺负张老,让我让这他白叟家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