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惊奇出声:“翠花,你刀工跟谁学的?”
灶房的案板上摆满了盘子,李治直瞧了一眼就直咽口水,浓烈的香味的确叫人食指大动,特地又往案板上瞅了两眼,不过都是普浅显通的菜色,如何就闻着这么香呢?
堂屋的饭菜都摆好,李寅也没有返来,冯秋芳固然内心焦急,但是又不好一向站在院门前,李治晓得儿子没过来以后,就跟李老头道:“爹,寅哥儿今个一早就说要返来给您祝寿,这会许是被甚么事给绊住脚了额,您白叟家可别生他的气,等他返来我再训他!”
刘春草笑盈盈的道:“怪不得你做饭那么好吃!看这刀工,畴前必定是没少下工夫!”
李治笑了笑:“大嫂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香的叫人直流口水。”
大人小孩全都围坐在桌子旁,等李老头动了筷子以后,才都动了起来,饭菜甫一入口,就传来张太公的夸奖声:“呦,这菜烧的可真好吃!”
李氏带着罂粟和刘春草进了灶房,俩人都晓得罂粟的厨艺非常了得,便一向让她掌勺,李氏烧火,刘春草给她打动手,三人共同起来倒是非常默契。
罂粟已经洗了手,带着虎子和白乐芙去院子里玩了。
魏英忙道:“这哪能……”
里正咽下嘴里的菜,也笑着道:“方才就闻着香的狠,吃下去比闻着还要香!”
冯秋芳勉强暴露个笑:“他一个同窗有事找他,走之前他跟我说了不会迟误用饭的。”
罂粟往锅里倒上油,道:“我也忘了,应当是之前学的吧!”
李治趁机拿出了在镇子上买好的酒水,翻开封口,酒香顿时满盈在屋子里,笑嘻嘻的道:“好菜如何能没有好酒呢!这是寅哥儿一早去打的酒,张太公和里正快尝尝这酒好吃不好吃!”
“本来地蛋还能切成丝炒着吃?翠花你咋晓得?”李氏站口问道。
李老头一贯对李寅心疼有加,做梦都想着李寅能考个举人老爷返来,常日里把他看得跟眸子子似得,那里舍得见怪,直笑着道:“寅哥儿是有事要办,又不是贪玩,那孩子一贯孝敬,我这内心都清楚,你可不准因为这点小事就训他!不然,我李老头可不肯意!”
李治也早就闻见味了,进了灶房,就冲李氏笑着道:“大嫂,你们这是烧得甚么好吃的?爹让我来看看可做好饭了?”
李氏和刘春草第一次见地罂粟的刀工,只见一片刀光剑影掠过以后,桌子上的蔬菜全都切得整整齐齐,连地蛋被切成薄薄的细丝。
魏英这才作罢,拉着李珍佳耦出来见李老头去了。
李治只当李氏是为了让罂粟露脸,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笑着要李氏开饭便回身回了堂屋。
“那……你现在还能想起是如何炒的吗?畴前的事你不是都忘了?”刘春草望着罂粟,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