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少年只感觉不成思议,他如此谨慎竟还是遭了暗害,赶快低头去闻身上是否有甚么特别的香气。
事关边关承平,他便应了下来。
固然身材干瘪、个头不高,却别样的精力,浑身高低披收回一股严肃之气,果然不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盛名。
“哎哎,别闻了,这天底下能闻出这味道的绝对不出三人,你还是放弃吧!”
他本能地今后一退:“他们是你……”
“信赖?!”卓卓一翻眼,鼻子连着哼哼了几声,不成思议地反问:“是谁不信赖谁?前次亏我那么信赖你,你却一声不响的跑了,留下我等你这么久。此次固然返来了,但我看你怪怪的,定是有甚么事瞒着我。有了前次经验,我当然不能再信你。再说了,你来这儿干吗?”她话锋一转,直逼关键。
他眼袋微垂,皱纹似刀刻般清楚,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三角眼炯炯有神。
会晤是在一间朝阳的前厅里。
“诶,凤兄过奖了,豪杰不提当年勇,现在老夫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哪儿还及得上你们这些年青人。对了,管家方才说凤兄此次前来是为了八百里加急?”
凤涟官居五品,与胡定芳同级,但胡定芳实际的权力和声望都强他百倍,但仍以礼相待,这让他佩服的同时更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素。
她一手摸着标致的麻花辫,一手楼上他的腰,无穷爱恋地看着日思夜想的男人。
果断结束后,胡定芳收起了思疑,对凤涟的豪杰仗义表示出极大的感激:“不瞒凤兄,这信使也是我的旧部,当年我们一起交战疆场,同生共死,现在却丧命于贼人的暗害,真是彼苍无眼。若不是碰到了你,怕是要曝尸荒漠了,老夫和朝廷都欠凤兄一小我情。”
“没错,屋后那两个我也替你一起处理了。”听那影子不怀美意地“嘻嘻”笑了几声,说着便上前一把抓住他,小声诘责:“想逃出老娘的手掌心,你还没这个本领!”
“哼!是不是很猎奇,为甚么这么快就被我追到了?”卓卓眼中尽是对劲之色,双手交叉相抱,无法地叹了一口气:“哎,莫非你不晓得我是干吗的吗?只需在你身上弄上点特别的香气,你走到天涯天涯我也晓得。”
“请稍等,老夫这就去禀告胡大人。”
信使看到他出示的身份令牌后,将信交给他,特地叮嘱这是八百里加急,务必亲手送给颂仙镇镇守胡定芳。
吓得凤涟赶快起家,不敢回礼。
平常朝廷有甚么密函,均是由专门的信使与之联络,但这才却换了人,并且还是个五品官职的捕头。就算凤涟不是好人,这此中的事也该刺探清楚。
这信使并不是随便挑来的,而是特地认命的,他本来胡定芳的旧部,也是他的死忠和兄弟,受皇命,特地担负朝廷和胡定芳的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