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答复,宜贵妃又自顾自地说:“也是,你在寿宴上大出风头,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这丫头铁定是要不欢畅。不过也不消怕,按理说,你的身份更是高贵,更何况只要太后喜好,谁都何如不得你。”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欢畅的,今儿个是个大喜日子,你瞧我……”宜贵妃说着对一旁的青衣丫环说:“说了半日,想必郡主必然饿了。福心,快去把今儿一大早新做的莲子蜜糕拿来给郡主尝尝鲜,我们边吃便边说话。”
之前没少看宫斗剧,这里的故事清算清算,美满是一部女人的保存史诗。而她现在不但身在这深宫院落里,更是某位娘娘的座上客,这绝对不平安。
宜贵妃会心,对杲玄澈说:“看来本宫还很多谢晏王殿下的援救。令越啊,现在但是我们宫里的宝贝,太后欢乐得不得了,还说要留着住几日,这如果出了甚么岔子,本宫也难交代。不知殿下这是筹算带郡主去哪儿?”
听杲玄澈所说,实在锦成公主早逝,而上官家现在也是一蹶不振。此次太后寿宴,如此大的场面却连皇后的影子都没见到,这宫中女人要不真的病入膏肓,要不就是装病遁藏暗枪。看来皇后的日子不好过,先前另有上官年锦博太后欢心,现在好端端冒出了贤仪郡主……
她话一出口,房内的几个贴身丫环经不住小声嬉笑,在她们看来,这绝对是跟宜贵妃身份有背的打趣话。
宜贵妃都开了口,天然没人会不领这个情,他们不再多话,一个随宜贵妃换衣服去,一个礼毕兀自走了。
一进宜贵妃的承祥宫,夏小宝才发明她老爹给她经心安插的寝殿是多么的豪华,竟然不比这都丽堂皇的贵妃寓所差。
夏小宝有些打动,这个宜贵妃跟她不过一面之缘,能够如此照顾实属不易,以是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一出浴房,有微暖的日光落在脸上,一扫先前的凉意,她面带微红,当真是舒畅极了。
真是不比不晓得,一比吓一跳!这也足见献王对她的爱好之情,能够说为其支出毕生心血都在所不吝,想着心中有股暖流悄悄地淌着。
“不过话说返来了,郡主逗金鱼儿也该谨慎些,弄坏了身子太后同本宫都心疼。不过本宫看郡主不像个粗心的,如何就这般落了水?难不成是背后有甚么人,郡主没看清……”宜贵妃只是稍稍摸索,随后又话锋一转,语气似是很忧?:“我们这宫里头啊,总有些人不平稳,不承平的事也多,本宫也是担忧郡主才多问几句。”
这宜贵妃到底要干吗?
可夏小宝一点不感觉好笑,浑身不安闲地谦善:“娘娘谈笑了。”
从她的口气中,夏小宝模糊感觉这位宜贵妃应当不是很喜好那位佳阳郡主。不过这并不奇特,贵妃之位仅次于皇后,是以贵妃与皇后之间明争暗斗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