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边走边想,不一会便到了水榭。
食盒里有六个馒头,不是平常的馒头形状,而是雕镂成穆阳候的模样,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形神似足了非常。
当即,一场带着喘气的风雨囊括两人的唇舌。
她嗔了他一眼。
落在沈长堂眼中,那是风情万种。
“老天爷,她那是甚么手速!”
言深倒是担忧别人扰了阿殷,悄悄地把灶房的门虚掩上。
令媛也难买现在的表情。
恰是言深的声音。
两人都睁着眼,她的脸颊垂垂爬上一层红晕。
言深回道:“回侯爷的话,是的。”
他的眼神在渐突变得通俗,直到她摸索够后,他才欺身上前,扣住她的脑袋,说:“要这么吻。”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她刚这么想,他便转过身来,遥遥地看着她,还向她招了招手。
阿殷看他一眼,说:“每天雕,天然上手。”
她微微后退,睁眼看他。
她像是被勾引了似的,又凑了上去。
仆人一拍大腿,反应得快:“小人去看看殷女人有甚么需求帮手的。”残剩两位小童干巴巴地站在那儿,直到言深给两人使了个眼色,才无声地退下。
言默又想起上回的难堪,感觉与他家侯爷同出一室委实心惊胆战,遂也跟着言深一块出去。两人走远了,言默说:“要不要提示殷女人早餐做多一点?侯爷一整夜未歇,只喝了半盅的温水。”
“不成以。”
他勾勾她的手指头,说:“算核学的。”
阿殷看他这么孩子气,不由发笑。
瞧瞧侯爷眼里的满足,他都没眼看了。
夫与妻。
阿殷绝望地“哦”了声,沈长堂吃了一个,问:“如何会有茶香?”
……
沈长堂又道:“另有嘴巴。”
她终究翻开食盒。
“你晓得我想要甚么。”
约摸过了两柱香的时候,阿殷终究从灶房里走出来。
外头的仆人说得好不热烈,你一句我一句的,目光都离不开灶房里的阿殷。
阿殷一听,问:“明穆不喜好?”
她抛弃脑袋里的设法,疾步走进水榭。沈长堂看向她手里的食盒,还未开口便已闻到了茶香。他道:“君山银针,成州龙井,碧海雪芽,你烹了茶?”
远远的,她便看到了穆阳侯的身影。
他吻得用力,阿殷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看着她,声音沙哑。
听起来他像是独一无二的郎君。
穆阳侯点头。
言深与言默两人很默契地想到一块去了,之前那一回的白面馒头可谓是印象深切。
他是个好先生。
……现在另有你。
唇悄悄地咬上,青涩地爬进一条柔嫩的舌头,他不动,让她渐渐地摸索。这与以往的亲吻完整不一样,他的嘴像是成了她的,任由她摸索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