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那柄利剑与沈烁的黑剑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思怡吓了一跳,仓猝闪身遁藏,谁料那妇人俄然窜改了方向,直奔沈烁而来,她不由大呼一声,冒死挥动软鞭,想禁止那妇人。
沈烁笑了笑,揉了揉她的秀发:“我的体例就是,信赖你有体例。”
思怡正待开口,俄然听到耳畔传来一阵破风声,一颗石子从窗户内里扔了出来,砸向了那名女子,女子侧身闪过,石子擦着她的脸颊,打碎了她的发簪,发髻狼藉,狼狈不堪。
拐棍和利剑碰到一起,火花四溅,随即两道身影飘过,两人齐齐退后两步。
思怡愣了一下,那妇人却借着这个机遇,缓慢地踢出一脚,踹在了她的腹部。思怡吃痛,身子飞了出去。
“傻瓜,说甚么呢?”沈烁叹了口气,将思怡搂得更紧了些:“你我了解于微末,磨难见真情,如果你有伤害,我又岂会袖手旁观?不就是药奴吗,小意义罢了。”
“嗯哼!”老妪的声音从两人中间响起,思怡缓慢地摆脱沈烁的度量,红着脸,站到了老妪的身边:“师父。”
“好久没活解缆骨,明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老妪的声音里带着镇静的味道,手持拐杖,和那妇人打斗起来。
“思怡!”沈烁大喊一声,冲畴昔接住思怡,体贴肠扣问,“没事吧?”
“嗯,”思怡点了点头,“白门圣女之位的争夺,本就残暴,我偶然找寻药奴,只不过,是想随了师父的心愿。”
“药奴?”沈烁不解。
那老妪活动了几下胳膊,眯起眼睛:“你这工夫倒是不错,竟然能和老婆子打平局。”
她们二人你来我往,行动更加狠恶,一道寒芒闪过,老妪手持拐杖,狠狠地敲向那妇人的脑袋。
老妪慢悠悠地开口:“几个小辈儿闹冲突,我懒得插手,但是你不顾同门之谊,竟然还想杀我门徒。”
妇人徐行走进,目光落在沈烁的脸上,嘴唇勾起一抹嘲笑:“阴曹地府里做鸳鸯去吧。”
“等我当了圣女之日,便是你的死期!”惜玉丢下一句狠话,便扬长而去。
“沈烁……”思怡哽咽地唤了一声,将本身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哼。”老妪重新拄着拐杖站在原地,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半晌,她又轻声嘀咕了一句:“唉,我这把老骨头,迟早有一天要被你们这帮孩子气死!”
“师父?”思怡欣喜。
妇人伸手摸了摸本身的额头,看到指尖鲜红的血液时,她暴怒地嘶吼一声,再次提着剑冲向老妪。
沈烁皱了皱眉,低头问道:“思怡,她说的是真的?”
“废人便废人吧,只要能够帮到你,我情愿。”
“哼,不然,我如何堪当这长老之位?明天不把你这老不死的打残,我就不配这长老之位!”妇人长剑挥动,再次朝着老妪攻去,行动狠厉果断,毫无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