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甥杀人偿命,死不足辜,他底子不占理,谁又会给他说理?而你,呵呵,亲手杀了本身的外甥,现在却又在这里惺惺作态,我更感觉恶心。”
“多谢青狼哥!多谢青狼哥!”
“青狼哥!我把我的女人都献给你,都给兄弟们!但我mm不可,她才十三岁,她这么小,不该接受这些啊……青狼哥,祸不及家人,这不是道上的端方吗?”
说完,沈清闲的目光在包房中扫了一圈,瞳孔一缩,浑身高低披收回冷冽的杀意。
张三李四转过甚一看,见是一个毛头小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张三一想这位爷在二十几把枪面前来去自如的战绩,底子不敢有半点抵挡,只能战战兢兢地朝前走。
“不可!绝对不可!我mm她才十三岁啊!青狼哥,我求你,你放过她吧!”
沈清闲见李四爬都爬不起来,便看向了张三:“带我去找青狼。”
“这很好笑?”沈清闲看向李四。
青狼哥有言在先,再敢乱跑,就打断他们的腿,两人也不敢再偷懒,明天一大早就起了床,穿上压根就没穿几天的保安礼服,守在了文娱城门口。
张三咽了口吐沫,谨慎翼翼地问道:“你……你是不是沈清闲?”
沈清闲站在每日文娱城门口,眼中的讨厌毫不粉饰,这两人功德值少得不幸,业力却稀有百,明显都是不折不扣的大恶人,竟然另有脸说出“恶有恶报”的话来。
“十三岁不该接受这些?”青狼的声音俄然暴躁起来,“那我外甥呢?他也才二十岁,他就该接受这些吗?端方?祸不及家人?狗屁!这条道上哪有甚么端方?向来没有!你他妈白混这么多年!”
“嘿嘿,死?可没那么简朴!青狼哥这几天但是火气大得很,你说我们也就出去闲逛了几天,都被他白叟家踹了好几脚,这红头发倒好,直接撞枪口上,青狼哥要真是直接赐他一死,那也是他的福分了。”
一句话未完,走廊深处俄然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妈!妈!妈……妈我对不起你啊!妈!我王八蛋,我混甚么黑啊我……”
“青狼哥!冒犯帮规的是我项克斯,与我妈和我mm无关啊!我求求您……”
两人越走越深,很快就来到了一条沉寂的长廊,模糊能够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李四见沈清闲一本端庄的模样,却笑得更欢了,扶着膝盖直不起腰来,好一会儿才喘着气跟张三说道:“老张啊,你瞧瞧……瞧瞧这些公理……公理感实足的少年……电视剧看多了……跑每日帮撒泼来了!”
“哼哼,他常日里趾高气扬,我们也没少被他欺负,有这一天,也是大快民气!”
就在青狼肝火冲六合痛骂时,只听“嘭”的一声,走廊深处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与此同时,沈清闲的声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