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太_刺客-七姨太咏芰(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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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逼民反,黄毛匪替天行道揭竿而起学陈胜吴广无可厚非,只是男人在外一时意气失利了,却缠累了妻儿长幼,弱者何其无辜?

“傻丫头,痴了心了!”我咬牙暗骂。

他将信将疑的望着我,又望去屋内。咏芰缓缓来到我身边,仓促一礼,带了几分惊魂不决。

“大哥,但是醒了?”窗外九爷怀铄的扣问声,不大的话音倒是言语清楚。我结结巴巴的缩缩身子道:“还没。”贴碰到致深的身材,他动了动,微嗔的道一句:“天塌了吗?说!”

我迎到门口时,门已被推开,他立在门口,并未出去。我屈膝道个万福平静地说:“爷如何返来了?自当爷走了,我才拉七姐姐来为她揉揉身上的瘀伤。”

“冰绡!”我惊道,“我本想给你找个好人家,不求贵显繁华,好歹是伉俪一心长相厮守的。你如此,岂不是委曲了本身,我待你人亲mm一样……”

他说:“我早就说过,做小就依了她。至于精忠,那日许知府来提亲,他的小姨子年方二九,同精忠倒是班配得很。人也贤惠,我许了。”

“他,他会纳我为妾,去他身边服侍!”她害羞的话有几分欣喜。

“如何结?”致深问一句,俄然伸手来抚弄我,我顿时面红而赤,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低声说:“不要!”

我兀自念叨一句:“这个傻冰绡!”便不再言语。

我扫视了摆布,对尺素叮咛:“我同七姨太说说话,你们都退下吧,不必服侍。”

他打量我,勾起我的下颌亲吻我的唇,然后说:“我已经是部下包涵,不去穷究了。”

我同他嬉闹半晌,敲了他的肩头抱怨:“我去熄灯,你不是讨厌亮光吗?”

我急得一把拖起地上的咏芰,对她说:“休得冒昧,听我安排。”

一句“随他去吧”,我魂飞魄散,固然不知甚么是骑木驴,但是我传闻过匪首的子嗣被阉割了给大户人家为奴,女儿被卖入倡寮的惨事。我急得劝止说:“老爷就多积善性善吧。焉知那些刺客不是如此结仇的?”

如一把刀子狠狠的刺痛我的心,在上面狠狠剜掉一块儿,女大不中留,这话本也不错,我摆摆手,表示她下去,她急得还要辩白甚么,我只不再理她。

她惊如小雀儿般目光张皇,呢喃一声:“怕,荒漠孤庙。”

草草的行事起家,相互相对无言。他为我拉紧了衫子说:“女人,历朝历代的风波里,都是得胜者樽鼎中的羔羊,失利者身下的白骨。她能苟延残喘,就是她的运气。”

打发走了尺素,她急得抓住我的臂摇着要求:“漪澜,你救救我们,周怀铭他丧芥蒂狂,他抓到了死去的大壮哥的媳妇和后代,无所不消其极的要欺侮残害她们,漪澜,你要制止此事,我实在没了体例。红五哥他们,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她抱住我,身子垂垂的瘫软,痛哭堕泪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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