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玫瑰红的蕾丝内裤，还带着温热的余温，我偷偷捏了捏，布料有些潮湿，还沾着一些黏黏的液体。

我喉咙动了两下，鬼使神差般，又爬了起来，把眼睛凑到螺丝孔上。

王芳手忙脚乱，站起家把裤子提上，一脸羞红地看着我，支支吾吾，完整不晓得该说甚么。

“灯光有些刺目，还是关了好。”王芳语气随便。

老跛喝多了酒，睡了一下午，这时仿佛醒了，这家伙种猪投胎，刚醒过来，又想和老婆做那事。

厕所很粗陋，就是个茅草棚，内里放了个马桶。

“阿谁……媳妇，你给我用嘴含含。”老跛的声音，带着几分难堪。

我眼中暴露幸灾乐祸的笑意，不晓得为甚么，就是感受内心很爽。

我走到墙边，侧耳聆听，隔壁房间一片沉寂，老跛的鼾声，此起彼伏，听不见王芳在做甚么，或许已经睡了。

随后，隔壁的房间，一下子温馨下来，偶尔有些细碎声音传来。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我眼睛，偷偷把手里一团东西，塞到我手中，羞怯说：“用完还嫂子，另有，记得替嫂子保密。”

可王芳若无其事，把宝蓝色连衣裙，从身上退了下来，那玫红色的文胸，看的我有些眼晕。

王芳仿佛怕了，不再吭声，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站在马桶前，我发明小兄弟太硬了，竟然尿不出来。

我口干舌燥，拉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

老跛咕哝了一句，坐在一旁不再吭声，只是眼睛，直勾勾盯在王芳身上，有些挪不开。

但是，我想多了，不到一分钟，王芳就走了出来。

王芳还是穿戴白日那身宝蓝色连衣裙，躺在木板床上，用手推拒着老跛。

“妈的，你个臭婆娘长脾气了啊，信不信老子把你衣服剥光，丢到内里去？”老跛活力了。

“软甚么软，老子顿时就硬给你看。”老跛语气，带着几分羞怒。

我们难堪地擦身而过，相互都再没说话。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短促，另有吧唧吧唧的亲嘴声。

“阿谁，我尿急……”我神采通红，也不晓得该说甚么，脑筋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劲爆的一幕。

“你先出来一下，嫂子另有点事。”王芳声音羞怯。

再次向这边瞥了眼，王芳伸脱手臂，把屋里的灯给关了。

刚走到厕所门口，听到厕所内里，有些奇特声音，仿佛是女人压抑的嗟叹，声音极小。

“娘的，你明天穿的真勾人，想想老子就冲动，必然要好好弄弄你。”老跛喘着粗气。

“小言……”身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你用吧……”王芳低垂着头，哪怕是在黑夜中，也能瞥见她脖子上的红晕。

嫂子王芳仿佛不甘心，两人推推搡搡，争论声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