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的画工很了得，一副水墨画，就把老头子边幅勾画出了七八分像，除了老头子常常长发飘飘，不扎道髻以外，其他差异不大。

莫非是他的孪生兄弟？高鸣想来想去，貌似只要这个解释了。

柳大院长一愣，这是要开药方呢？还是要题字呢？这明显有些不太合适当前的场景啊。不由有些难堪，他这儿又不是药铺，满是西医，大师伙儿都用圆珠笔，信签纸倒是有很多。

“嘿嘿，专业爱好，专业爱好。”胡波被老头儿这么一表扬，骨头都轻了二两。

“还不快走？非要我老头子一个个请你们走是吧。”老头儿一瞪眼。

高鸣有点儿明悟了，老头儿对他客气，那是想找他搭桥的意义。就是，他压根儿都没听过有没有师姑这号人，他上哪儿搭去？

我靠，你能先把钢笔字先练好吗？几大主任干瞪着眼内心各种怨念，这*的也能被贾老爷子看上？出门坐狗*屎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