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房?”
他方才忙活完,昂首却看到朱砂正盯着那茶杯渐渐皱起了眉头,不由问道:“如何了,莫非有甚么题目?”
她重伤未愈,本是起不得床来,如此强求,必定牵涉伤口,以是,仅仅是坐起,她就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精密的汗珠。
“对!”朱砂点点头,然后挣扎着就要下地。
说着,将手中的一个药瓶扔到白得空手中,对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努努嘴道:“去给他们喂药,再晚可就来不及了,这边的成果还要等一会儿。”
对上官流云的事情,只怕全部红门中除了他们的徒弟司徒星海,就是他白得空了,他天然晓得这出院子的用处,更晓得出入这院子的体例。
不过,他也晓得这里是师兄的禁地,而他极其恭敬师兄,如果没有首要的事情,他是不会闯进这里来。
白得空这才想起,此时最首要的是救人,与仓猝将瓶中的解药倒出来,一个一个的向那些中毒之人喂去。
明显,上官流云并没有将前几日本身受伤的事情奉告他。
听到朱砂只是浅浅的提了提本身的伤势,转而又将重视力投到了那茶杯,白得空微微有些绝望,不过对这女子的冷情他早已领教过,本日能够问候他一句,已算是小小的进步,因而又笑了笑说道:“你心中还是为他们可惜的。”
朱砂摇了点头说道:“我们去敛房。”
“没有!”冷冷得看了他一眼,“他们即便是毒傀儡,也是想杀我的人,我何必为他们可惜。”
朱砂没心机给他解释,皱着眉头说道:“我必然要去。”
看到她如此吃力,白得空自是心疼,仓猝几步走上前去说道:“有甚么话你说出来就好,你的伤如何会这么重?我记得前次你仿佛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