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您的信。”
“你们用布将头面双手等暴露之处包好,再将她抬到总舵,千万不成与她的肌肤打仗。”
“师兄,她救过我,以是……以是……”
“前几日无瑕公子派人捎信来的时候,曾说碰到过宇文大夫的家人,说是他们仿佛在乱军中见到过她家蜜斯。”上官松点头叹道,“只可惜他现在昏倒不醒,不然必然会有些动静。”
随后,又看了看方才井边的那具尸身,淡淡的说道:“他也抬归去,让木先生措置。”
白得空所辖赤木堂的兄弟,一听到上官流云的话,纷繁目眦欲裂,就冲要上来为他报仇,却被上官流云拦住了。
扫了他们一眼上官流云说道:“她不能死,只要她有解药。”
接过竹筒,从内里抽出一个纸笺,上官流云眉头微皱:“他还没有找到他的师妹,想让我们帮手。”
“另有其人?”上官流云眼睛眯了起来。
“恰是。”
第二天一早,上官流云方才起家,上官松便将一个食指粗细的竹筒送到上官流云的面前。
说到这里,白无瑕的呼吸俄然短促起来,神采也变得惨白,上官流云发觉不妙,仓猝上前检察,却见丝丝黑血从白无瑕的嘴角流出,神采倒是不普通的绯红,仿佛是中毒了,又看了看他怀中抱着的朱砂,心中模糊有了计算,仓猝将他拽到一边,点住几处穴道护住他的心脉,又给他服下一颗劝阳丹,这才淡淡的说道:“他中毒了。”
看到这竹筒,上官流云皱了皱眉,开口说道:“季公子的?”
上官流云此话一出,场面这才温馨下来,着人抬走白无瑕以后,眼神又向朱砂看去,而后冷冷的说道:
上官流云的眼神闪了闪,开口问道:“那女子可曾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