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只剩下他们三个,朱砂得神采顿时冷了下来。
说到这里,灰袍人顿了顿:“你又安知我不是用心让你毒到,好消弭你的戒心,不然的话,你又如何能够一小我跟我留在这里独处,阿谁上官流云实在是一个很让人头痛的人。”
朱砂脸上微微变色,而此时,那软梯又一次渐渐送下来了,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向它瞥去。
“女人太聪明,不是一件功德。”嘲笑着,灰袍人将方才那颗朱砂给段不仁的药扔在了地上,“不过,你的目标不是也达到了?你想毒的人底子就是我,只是……”
“你……”
“认定?”朱砂嘲笑一声,“本来已经是肯定了,不过方才却又否定了。”
沉默了一下,这个灰袍人终究开口道:“你不是心中早就认定了吗?还问我做甚么?”
“否定?”灰袍人的眼睛眯了起来。
段不仁此时浑身有力,以是将他绑在软梯上颇费了一番工夫,看着软梯摇摇摆晃地升上去,终究消逝在洞口,朱砂的视野又重新收了返来,看着灰袍人,一脸讽刺地说道:“现在,已经只剩我们两小我了,你可不成以奉告我,你是谁?”
也难怪他如此,此时,洞中的温度已经极高,若不是有头顶上的阿谁洞口,只怕此时的他们早就堵塞而死了,更何况段不仁的伤势本来就极重,又那里受得了这类熏烤。
“你如果他,方才就不会把药凑到鼻前去嗅,他才不会犯这类弊端,并且……”说到这里,朱砂顿了顿,“并且那药,你底子没有给他,你给他的是真正的毒药,因为,你底子想让他死。”
“现在能够让段公子上去了吧。”沉默好久的灰袍人终究开口了,声音中满满的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