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已经来不及再想这件事情的细节,因为上官流云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比平时更冷上十倍的目光看向她,眼中仿佛充满了迷惑。
“你是谁?”他记得他每次醒来都是在同一间屋子里,被紧紧的捆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那里像此次一样,竟然能自在活动。
朱砂顿时全明白了:她公然没有猜错,上官流云公然想制药人,只不过目标倒是……那么,接下来每月一次的便是……
朱砂咬了咬牙,开口说道:“我是朱砂。”
只是这类反噬应当事前有预警才对,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他经常入住小院的环境,可此次,他如何就这么粗心呢?
洞内的温度更高了,乃至于连山洞的内壁都开端发烫,看着一步步逼近本身的上官流云,朱砂敏捷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银针捏在手中,而后渐渐扶着洞壁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同上官流云对视。
算算时候,离本身被差点被火云门的人抓走,刚好一个月,那天,她记得也是月圆之夜。
正如她被反噬时会浑身带毒,让旁人近不得身一个事理,上官流云在被所服的那种药物所反噬时,会堕入躁狂状况,也让任何人都近不得身,不过,他在服药过程中应当是出了甚么岔子,乃至于在此时他不但不让任何人近身,还会主动进犯他身边的人,以是才会有绳索的存在,以是才会有那些奇特的男人在门外扼守。
而就在此时,上官流云俄然间渐渐抬起了头,只是看向朱砂的眼神中满是陌生。
想到这里,朱砂敏捷放开上官流云的手,向后退去,那所奇特院子中呈现的疑点,全数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空旷的房间……时不时堆积在院子里的奇特男人……上官流云的定时入住……入住后周到的庇护……另有那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