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这……有甚么事情,我们到内里问吧!”窦禹锡踌躇了下,请赵延寿到会客堂中说话。
窦敬业带着将士们方才到渔阳城门口,欲要进城,便被自家下人李成给拦住了,说是赵延寿来了,老爷让其返来后,直接回府上,不要再去军中了。
窦禹锡闻声,松开窦敬业,向着赵延寿道:“贤侄随便,只望贤侄看在我这微薄的面子上,不要对他们两个下太重的惩罚!”
“猖獗!跟赵贤侄去,共同赵贤侄的鞠问!”
“赵延寿赵将军来访!”
“你弟妇被契丹人捉走了,我亦为其感到肉痛,但,这不是你不顾将士们生命安然的来由!”
窦敬业话音方才落下,赵延寿还未说话,窦禹锡便说话了,声音短促的指责道:“猖獗!如何跟贤侄说话的!”
“你……”窦禹锡方才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刚要骂窦敬业两句,门外便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将士们是你的私兵吗?你要带出便带出,你向我、向你叔父叨教了吗!?”
“俺待将士们如亲兄弟,那里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听了赵延寿的话,窦敬业双目瞪大,气愤的谛视着赵延寿,大声喝到。
窦禹锡狠狠的道:“快去啊!”
“叨唠窦大人了!”赵延寿道了个谢,与窦禹锡一起走了出来。
窦禹锡在前面看着他的背影,摇了点头,跌坐在了椅子上面……
赵延寿闻讯,便当即带人去窦禹锡府上了。
“哦,这个事儿是有。”窦敬业诚恳的点点头道。
到院中,窦禹锡便与赵延寿碰到面了,离着另有十米的间隔,窦禹锡便脸上堆满了笑意,亲热的问道:“赵贤侄来我这里,如何不先派人知会一声呢?”
赵延寿方才措置完刘琛,便有人来禀告他说:窦敬业返来了,此时已经回到家中了。
窦禹锡闻声,感受向着窦敬业说道:“你给我起来!”说完,便向着门外走去,迎赵延寿了。
“你!”见窦敬业这般模样,赵延寿气急,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问你,李桦向我父亲禀告说,你与赵明疏忽我父亲的号令,将他与刘琛关到了地牢当中,可有这事儿?”
窦禹锡气呼呼的看着窦敬业,半晌,声音和缓下来,说道:“敬业,你现在已经三十有二了,今后行事,定要多加考虑啊!”
“我……”
“爹!俺不感觉俺此次做错了!”窦敬业接过话来。
“不要再说了!”窦禹锡大声说道,然后看向赵延寿道:“赵贤侄,你带着敬业去吧。”
窦敬业因而便跪了下去,但脸上却尽是不解。
窦禹锡见状,从速将赵延寿引到一处坐位上,然后说道:“来,赵贤侄,你这边坐。”说完,指着窦敬业道:“赵贤侄,这便是犬子敬业,也是渔阳县县尉。贤侄有甚么事要问,便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