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盈盈笑着:“不害臊,跟雀儿抢食吃”
白娘子有些冷,将陆飞抱得更紧的,她孤傲了好久,也想找个倚靠,只不过能庇护她的人必定不是一个小小的都头。
“凌晨玉路寒冬寒,
“去哪了?”
陆飞嘿嘿笑道:“我想尝遍你的满身”
“这!”陆飞指指胸口,几分难过。
白娘子会心一笑,身材凑上前,粉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舒缓的幽兰之气劈面而来,她轻柔道:“如果下次还能再见到你,你能够尝遍我的身材”
白娘子咯咯直笑:“你拦不住我,后会有期,我等着你名扬天下”说罢,纵马而去。
没藏黑云羞红着脸:“我,我们党项人有个风俗,待嫁女子被别的男人抢走后,她这一辈子都只会跟着这个男人,至死方休,你是我的郎君,按你们中原人说的,嫁鸡随鸡,嫁……”
银絮飘飘不肯干;
望着她远去的倩影,陆飞握了握腰间的刀柄,一咬牙,将身上党项人的衣服给扯掉扔下,散开的长发用绳索给束紧,郎君之称重如山。
白娘子又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只玉手塞进了他的腋弯处夹着,她到是会找处所取暖。
白娘子伸手将陆飞的身材推起,双手缓缓的放在玉颈的交领处,轻风吹拂着她的长发,青丝铺洒在她的花容月貌上,昏黄中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话刚落音,她纵身一跃,已跳上了马背,利剑一挥斩断系在马车上的绳索。
“你女人真多,记下了,保重,别死在疆场上,我的郎君”
陆飞拍着她的手背道:“她走了”
陆飞忙道:“你又要走?去哪?”
“他本身选的路,他晓得结果,他早就筹办好了,你呢,你筹办好跟着我了吗?”
陆飞转过身,看着她,轻声道:“出来坐好,我们去延州”
“陆飞,你,你要做甚?”
“不晓得,我血债累累,官府在通缉我,你庇护不了我”
却在这时,一只白嫩的手搭在他左肩,“陆郎,白娘子去哪了?”
陆飞一脸扭曲:“你太折磨人了”
白娘子身材一阵颤栗,一脸粉娇,悄悄推开陆飞,泯泯红唇道:“只是让你看,谁叫你如许”
“够了,别贪婪”
一种芳香胜麝檀。”
陆飞任由着马匹自行而走,闭上眼在她胸前深深呼吸着,芳香阵阵游走于五脏六腹,仿佛都健忘了这身边的酷寒,他一幅沉醉的沉吟着:
朔州城已经远远的抛在前面,顺着来路,火线天雪交结处已经看到了长城的表面,过了长城便是宋境,路上也垂垂有商搭客来往。
白娘子回眸一笑,这一笑真是百感交集,但很快,她就乐呵呵的笑道:“大宋无我容身之地,我去蜀国逛逛看看”
“陆都头,你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
“只给你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