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保吉嘲笑道:“你想如何样?”
世人眉头一皱,面面相觑。
石保吉哼哼一笑,走到陆飞面前,冷嘲热讽的道:“这话也是你一个芝麻绿豆的都头配问的,你只要将如何勾搭党项人以求活命,又是如何与夷人暗害诚恳交代就行”
这时,边上坐着的一名武将有些不悦的站了起来,道:“石将军,用不着这么急下结论吧,先听他把话说完”
陆飞一折腰道:“潘都监,鄙人虽职小位末,可也是位卑不忘望忧国,鄙人也想早一天打完仗,博些军功犒赏班师返国”
“甚么?”戴恩俄然站了起来,“你说党项人与辽国媾和了?”
李继隆也觉这话不该该是一个小都头该操心的,忙道:“军国大事岂是你该操心的,问你甚么你就据实而答,只说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便可,妄议军政是大罪”
陆飞看了看李继隆,此人说话倒是驯良,他折腰奉上一个浅笑,然后看着戴恩道:“大帅,部属还是想问此次西征的目标安在?”
戴恩有些不耐烦道:“好了,赌局之事本帅不过问,陆飞,你到底凭甚么下如许的结论,党项人真的会在一月以内与我军决斗?”
陆飞道:“部属再大胆问大帅,党项之祸如何能敏捷安定”
陆飞折腰道:“回大帅,容部属细秉,那日牛心亭以后,部属让人返来报信,我单独一人前去探营,不料困在此中,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几千党项人第二天便分开了牛心亭去往辽境,军情有变部属兼顾乏术,为了探明他们的意向,只能随行,以待机会逃离”
“鄙人愿伏法”
戴恩一摆手,表示他别再说话,道:“来人,传令,帅堂四周十丈以内不能有任何人,诸位将军,除潘制使、杨制使、周知州、田节度使、二位捧日军的都批示以外,其他的都各自回营,陆飞留下”
陆飞环顾世人,笑道:“我怀里抱着的就是李继迁送往辽国的质子,党项首级李继迁的亲孙子,李元昊”
罗成从陆飞怀里接过孩子,对没藏黑云作了个请的手势:“请吧”
陆飞道:“没错,李继迁自知不敌求计于辽,辽已封他为夏王,只是还未正式定立盟约”
戴恩赶紧走下了帅案,盯着陆飞怀里的小娃娃,失声道:“这,他,他如何会落到你手里?”
“你不能伤害他”没藏黑云冲口而出,生硬的汉话让她无处遁形。
陆飞点头道:“谢李将军提示,鄙人决不是成心在各位将军面前班门弄斧,好,鄙人现在就答复石驸马的话,在答话之前,驸马爷,鄙人大胆,想与您作一赌局,不知驸马爷可敢下注”
众将拱手而退,戴恩又道:“罗成,将这个女子和娃娃都带下去,妥当安设,任何人不准靠近”
陆飞也豁出去了,喝道:“慢,她是党项人不假,可我陆飞绝没有通敌卖国,她是党项部落没藏氏首级的亲mm,也是李继迁部下大将野利遇乞的未婚妻,是她一向在庇护我,我跟着党项人一向到了辽国,见到了辽国朔州节度使韩德让,并亲手割下了他的脑袋,大帅,部属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望大帅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