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豪杰难过美人关,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吴起那样‘杀妻明志’,说到底此人活着不过就是一场春秋梦,梦醒万事空,只要梦中的人儿才气与你分享梦中的酸甜苦辣,人生能得一良满足以安慰平生了。
大师一走,陆飞也不去谈如月的事,六千贯这但是吓死人的数字。
陆飞笑道:“朝廷尚无明令,这只是我的一腔私念。”
说话间她已至楼梯口,随即方才一向在楼梯口谛视陆飞的那几人也随她一同下了楼。
陆飞连连惊奇,忙道:“寇公子好眼力,实不相瞒,我是殿前司捧日军左厢第一军都批示使,前番酒楼巧遇,若不是公子这一笔好字,陆某岂不与大才子失之交臂。”说罢,他取出了那张寇准所留的字据,别看这东西,若再等个几十年,等寇准出将入相时,这几个字那就值老鼻子钱了。
铁捶趴桌子百无聊赖,道:“是呀,哪家女人呀,你们墨客脸皮薄,要不改天俺铁捶去替你求亲。”
铁捶一脸懵逼扫视着世人那惊奇的眼,道:“咋?俺又说错话了?得,俺闭嘴。”
寇准笑道:“才子配才子不过都是坊间传说,这人间多得是两情相悦却无缘私守的男女,要真都是才子配才子,那诸如此类的故事就没人听了。”
这话一出,屋里更是静得连世人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寇准对峙道:“一码归一码,收下吧,说了半天,我还不如中间是谁?”
寇准那惊奇的神采垂垂伸展,转而又闪现出一抹笑意,温声道:“陆将军,你这是在责备今上办事不公呀,你就不怕掉脑袋吗?”
世人随便扳话,陆飞发明这个寇准不是很健谈,但往平常常一句话就能切中关键,简朴了然,话题聊着聊着又聊到阿谁如月身上,就仿佛男人在一起女人是永久不淘汰的话题,特别是有点风花雪月故事的那种美女。
寇准忙道:“不敢当,真是失敬,万没想到是禁军将领来访,怠慢怠慢,将军稍侯,我这就让店家换上最好的茶水。”
铁捶当即就站起来伸着懒腰道:“得,大哥,天不早了,俺先回虎帐了”一边说还一边朝众兄弟使眼色,闪哪,六千贯,就是把五兄弟捆把捆把卖了也凑不齐呀。
陆飞品着茶道:“方才在屋外听寇老弟与那月如女人相谈甚欢,实不忍心打搅,冒昧问一句,她但是公子的红颜知己?”
陆飞忙看向寇准,但他的神采仿佛也没甚么窜改,在武夫眼里窑姐和官家蜜斯的辨别是一个天一个地,可在文人骚人眼里,常常都以能博才子一笑为容,凡是能拽几句酸文诗的人都好个吟风弄月,这叫附庸风雅,文人堆里就这民风。
陆飞真悔怨让他上来,忙对寇准道:“行伍之人,见笑了,公子莫怪,我这兄弟性子直,有口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