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惊奇,看向儿子。
韩玠瞧着他衣裳沾了很多灰尘,叹了口气矮身抱起儿子,放柔了声音,“昭儿不欢畅么?”
御花圃的水池里当然没有两个孩子的踪迹,这边的动静轰动了韩玠,几近成了阖宫高低一起找公主皇子。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大,可昭儿自幼就机警,很会玩捉迷藏,宫里就这么大点处所,却没甚么人瞧见兄妹俩。
谢璇没何如,只好亲身脱手,渐渐的教兄妹俩认字,有空的时候将当时去潼州的途中见闻讲给孩子听。谁知这一讲,两个孩子都听得津津有味,每日里去听讲之前都要缠着她听一段故事。
“之前母后老是抱着我们对吧?可现在她不抱我们,还不准我们往她怀里钻,必定是为了婶母说的阿谁小娃娃!”昭儿越想越感觉有事理,“你还记得吗,前次我们在母后那边吃糕点,父皇和母后在帘子内里,父皇说,‘两个孩子在这儿,挺费事’。”
“木叶姑姑都给你做了。”谢璇笑着捏一捏盈盈那肉嘟嘟的面庞,旋即带着眉开眼笑的兄妹俩入内。
凌晨起来的时候,父皇还是上朝去了,盈盈和昭儿都住在乐阳宫中,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完,穿好了衣裳,兄妹俩便手牵动手来给母后问安。
提及这个,盈盈就想起了悲伤事,委委曲屈的告状,“母后不疼我们了!”
“实在能够叫芳洲……”谢璇惦记取韩玠在朝堂上的劳累。
本来兄妹俩计算的是这个……谢璇忍俊不由,过来欣喜他,“不管今后有几个弟弟mm,昭儿和盈盈都是母后最心疼的孩子。等将来弟弟mm出世了,昭儿也像照顾盈盈一样照顾他们好不好?昭儿最懂事了!”
长相酷似的小不点各自顶了大片的荷叶,那模样敬爱极了,韩采衣笑眯眯的迎上去,蹲身一左一右的将两个孩子揽进怀里,“竟然在这里偷懒玩耍,今儿晌午没去皇后那边么?”
这是兄妹俩惯用的手腕,一左一右的吊上去,百试不爽。
“嗯!”昭儿点头,“母后肚子里如何能够小娃娃?我那天偷偷摸过,母后肚子里甚么都没有,父皇必然是在骗我们!”越想越是坚信不疑,昭儿想起父皇常常抱着母后的模样,再想想他刚才被韩玠“卤莽的提走”,母后却没有半点包庇,就更加感觉委曲——父皇不疼他也就算了,现在就连母后都不疼他了,呜呜!
昭儿盼着本身能快些长大,也盼着每天到母后那儿去听故事。听完故事再去徐正老先生那儿听讲,一整天都能精力奕奕。
“是我忽视。”韩玠发笑,“之前父亲喜好如许拎我,却忘了昭儿年纪还小。”
“两位殿下用过午膳后就在御花圃里玩,奴婢们在背面服侍,谁晓得一个恍神,两位殿下就不见了踪迹。奴婢们四周没找到,求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