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雅刚才的那一番话,不但是说过了风清遥一人听,更说给了他们听。
孤影的声音顿了顿,道:“宫主,无极长宫中没有凤……长歌女人的画像。”
“宫主俄然来找我要凤长歌的画像,想必是因为凤长歌的尸首呈现在混元巨鼎里的事吧。只是,事到现在再去见凤长歌的画像又有何用?她人已死,甚么都已不首要。不如你看下其他女子的画像如何?”罗揽朝着木槿使去一个眼神。
罗揽与向宴生的斋月阁离得并不远,不消半会,就来到罗揽的栖水阁。
果然这话由解临雅来讲,最好。
风清遥这么傻,解临雅也是料想到的,而在这里最能劝住风清遥的也就只要他,只是一向不说话,是等凤长歌来求他。
在屋外跪着的孤影,因没向宴生的号令还是跪着。
向宴生不语,冰冷的双眸里有着不悦,冷冷道:“本尊已是个废人,怎有人还情愿嫁给本尊?”
“这女人叫练温温,是白虎族长练无敌第四小女,本年三千七百二十三岁。灵力不输于上面的姐姐,性子又极好,恰好到适婚春秋,你看看长得可合你情意?”
“是的,清遥,你的门徒为了你过了一重山和四重山的试炼也不轻易,为了他们,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向宴生解开画卷,画卷中穿戴一袭红衣的凤长歌坐在一块石头上,她手中拿着酒杯,身边放着一把配剑,画中有风,吹得她红衣飞扬如烈火冉冉,美丽的脸上,灼灼凤眸望着火线,眸子里有着桀骜不驯和自傲。
屋中传来木轮挪动的声音,镂空木门翻开。
可凤长歌挑选了他,这是何其有幸。
即便落空影象也仍想找回,若非动情,何必找记起一个亡人。
罗揽正院逗弄着一只小赤狐,前段日子更天山有一只赤狐出世,她见着敬爱就让人抱给她玩,给她解闷。
没听到他的说话声,只要一吻如蜻蜓点水般,和顺地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
会因为哀痛而恸哭不已,会因为在乎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示脆弱。
这模样,看得凤长歌非常心疼。
“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风清遥颤声问。
风清遥听到他的话也沉着了下来,只是,眼眸里满是烦恼,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压抑着气愤和哀痛道:“那你说谁害死师父的?”
解临雅感喟一声,道:“你们都出去,让他一人悄悄地想想。”
“不,这不成能的!”风清遥冲动起来,“那日师父掉下混元巨鼎的时候,只要我们三人与师父一起,若师父是被封了穴位推落鼎中,那也就只要我们三小我能办到,但是这毫不成能是我们三人!”
“为何没有?”
他欲哭欲泣。
闻言,向宴生微微昂首,猜疑地再问一句,“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