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宴生侧头猜疑地看了看她，只是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上，让向宴生完整看不到她的神采。

凤长歌抿起唇，两道眉都快拧成麻花，都想不透此事。

“我们中间是不是有叛徒？”凤长歌眼神忽得冰冷地问道。

不然以她的性子，只是用心秋名字的发明，难以让她情感变态。

“宴生，另有一件事想要奉告你。”凤长歌收起笑声，声音忽得严厉起来。

凤长歌经历过灭亡，比谁都珍惜现在仅存的时候是普通的。

一旦凤长歌严厉起来，向宴生就晓得有不好的事要产生。

可当有了能够的依托的人，再固执的人都会软弱起来。

“绿锦海蛇。”向宴生道。

向宴生沉着的声音说道，他试图也让凤长歌沉着下来。

凤长歌再强大，毕竟也不过是个女子，心再硬也硬不过石头，会因别人的话摆荡也是人之常情撄。

“诃枕，他怎会知？”向宴生猜疑地问道。

在凤长歌带来的偃术书中，第一页都是如出一辙，空缺的纸上只要四个字——用心秋著。

“雅狐狸要留在幽冥殿的时候，我彷徨过，我在想，没了雅狐狸我该如何去报仇？杀我的人都是我的亲人，这仇我该报，还是不该报。只是那么想着，我就纠结彷徨地不可。一想到他们还能够会来杀我，我就惊骇都不可。宴生，我毕竟还是太软弱了。”凤长歌声音有些倦怠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