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拔开我的头发,瞧着我脖子上被老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另有些指甲划的血印,气的也是有些乱了方寸。
姥姥还没等那边说完话,“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
妈妈起家穿鞋要走,被小姨和姥姥拦住,姥姥活力的说道:“她们没样儿你还没样啊?你给我在家照顾孩子!”
姥姥被吵的有些头疼,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你们可让我省点心吧!都不准去!打来打去能处理题目吗?辞辞此次看着是亏损了,但是她破了一关!她脸上已经长出了第二颗痣,她不经历人间百态如何能成大事!她们此次看着是得逞了,莫非她们就不背因果吗?辞辞身上带的小仙都没保她这一次,就证明此次亏损是功德!你们再去一搅合,没准就变成了好事!我也活力,我也心疼,但是都给我忍着!恶人自有天收!轮不到你们出头!”
“头疼,冷,妈,她们把崇明哥哥送给我的毛衣扯坏了,你能帮我修补好吗?”我难过的说着。
妈妈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泪,走回我的身边,“辞辞啊,你跟妈说,你哪难受啊?用饭没呢?”
三舅妈端着姜茶进屋传闻了我挨打这个事儿,把姜茶往桌子上重重的放了下去,大声喊道:“艳儿,咱妈心善不能做过格的事,三嫂跟你去!给他们家本事的,我们平时当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何的?到他家就得挨揍啊?”
姥姥说完三舅妈和妈妈的气势也弱了下来,就算再想替我报仇也只好忍了。
小姨扶起我,让我靠在了她的身上,妈妈端起桌上的姜茶,吹凉再喂到我嘴里。
这一夜我感受有谁在我耳边絮干脆叨的说着甚么,但是我一句都听不清,好似是老太爷的声音,但是详细说了甚么我便不得而知。
我喝完姜茶又吃了片药,便躺在炕上沉沉的睡去,半夜的时候感觉浑身出了好多的汗,衬衣衬裤都被汗侵透了。
妈妈急的泣不成声,“妈,你看她们把辞辞衣服撕的,毛衣都撕坏了!那得使多大劲啊!!!你看孩子脖子上满是红印子,那不都是挠的吗!这才多大的孩子啊!这心咋就这么狠啊!”
妈妈站在她身边气的直掉眼泪,胸口喘着粗气,连手都在颤栗。
姥姥看了眼她,说道:“稳稳你的情感,先整孩子,这么狠心的人家,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今后不联络就是了。”
我妈看了看小姨帮我脱下的毛衣,仇恨的拍到炕上,“我他妈杀了她们!大过年有这么打孩子的?真是不要个脸了!”
姥姥起家走到妈妈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话筒,压了压内心的气对电话那头说道:“大伟啊!我是你毛大姨,我不管明天产生了啥事儿,谁对或者谁错我自会问我孙女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