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她的意义,这玉家二蜜斯,年仅十五就胆色过人,不像玉轻雪那么蠢。
“你……不是……我没有……”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唇角弯弯,“捉奸好呀,我最喜好了。”
他飞下来,语声降落如魔,“一见,玉肌春光乍泄;二见,双腿玉光莹莹;三见,香肩,锁骨,裸背,皆可见。二蜜斯与我当真有缘。”
玉轻烟,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清誉毁了,我的姻缘差点儿也被你毁了,我怎能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府?你在安西王府被人玷辱总比玉府好,这可怨不得我,怨就怨你本身不识时务。
烛光暗淡,她仍然认出来,他是高晋扬。
男人轻浮的目光,她怎会看不懂?她晓得他那风骚而又遗憾的目光是甚么意义,不就是嫌弃她的身材是承平公主吗?
他将那鄙陋男扔上寝榻,“你姐姐很快就会来捉奸。”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躲在安西王府做甚么?
“我是先帝御封的平阳县主,你胆敢动我一根汗毛,谨慎你的狗命!”
“高大人躲在安西王府做甚么?行窃还是偷听奥妙?”玉轻烟想起,不久前在安西王的书房外瞥见一抹奇特的影子,莫非就是高晋扬?莫非他在此刺探安西王的事?
高晋扬轻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那锋利的目光仿佛刀锋,碎了她的衣衫,直透身躯。
“你收了她多少银两?”
玉轻烟安闲不迫地下榻,从他身边走过,顺手从案上操起一只铜香炉,往他头上狠狠地砸去。
“不该问的,不要问。”
她漫不经心肠威胁,清脆的声音饱含杀气。
他走向寝榻,暗笑着正筹办消受美人,却俄然顿足。
玉轻烟被两个侍婢扔在寝榻上,丝罗半袖衫、雪青罗裙被脱下来,她身上只剩乌黑丝衣和衬裤,薄薄的绣衾盖在肥大的身上。睍莼璩晓
三人出去,半晌后,一个鄙陋的中年男人出去,一看就晓得是安西王府的下人。
一回身,她蓦地瞥见,房门上方的房梁上,蹲着一人。
换言之,这梁上君子瞥见了全部颠末。
玉轻烟拥衾而起,神采自如地看他。
玉轻雪对劲地浅笑。
他没有出血,倒在地上,昏倒了。
“可惜,可惜啊……”
“你……你……”鄙陋男听得清楚,方才那蜜斯明显说的是这女人不会醒,这是如何回事?
**轻烟在打甚么主张呢?
方才那半杯酒,她只是含在口中,趴在宴几上、背对着玉轻雪时,她将酒水吐在丝帕上。
鄙陋男被她的身份吓到了,不敢上前,也不出去,正踌躇着如何办才好。
“如若这也算缘分,那我岂不是要嫁几百次、几百人?”她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