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营后,郑观音让兵士们给她弄来好些奇奇特怪的东西,带着一堆人不晓得弄了些甚么,让人猎奇不已。他们只晓得郑观音在为了跟世家的买卖做筹办。
“呃……”李承道难堪地摸了摸鼻子。
赵郡李氏的主事人叫道:“郑娘娘,这番笕和香皂的方剂,我们李家买了。”
郑观音讲授了番笕的用法,其别人照做:用净水洗洗手,抹上番笕,搓洗出白白的泡沫,用净水洗掉泡沫。
“这是我要买卖的第一个方剂所做出来的东西。”郑观音指着冬雪水中的托盘道,“这是番笕,具有强效的去污服从,比皂荚的机能强大十倍百倍。不信赖的话,大师能够尝尝。”
世人拿起书,发明只是很浅显的一本《论语》,不明白郑观音的企图,一起看向郑观音。
郑观音微微一笑:“我们有知识。”
钟离博固然很茫然,但出于对郑观音的信心,还是敏捷联络了大唐境内的各大世家。一些世家远在大唐南边,钟离博派人快马加鞭去给那些世家送动静。为了等候这些世家的到来,一行人干脆安营扎寨,临时在某座山头停了下来,吓得山头所属的处所官觉得他们要选山头做大本营,还想着到底是要归顺郑观音好还是从速逃窜的好,头发都掉了一半。
太原王氏的主事人问道:“郑娘娘,番笕和香皂的造价如何?但是很贵?”
郑观音点头:“这两样物品是耗损品,造价并不高贵,特别是番笕,一块的本钱只要两三个铜板。”
莳花国数千年的知识堆集,这些都是无价的,便宜那些大世家了。
这个傻孩子哟!
郑观音笑道:“大师不消急,番笕和香皂不过是此中之一,我这里另有很多方剂,包管大师此次不虚此行。”
说完,冬雪就走到每小我身前,任他们从托盘上拿下一块番笕。
听了李家主事人的叫唤,其别人也反应过来了,纷繁叫唤要采办制做番笕和香皂的方剂。终究制做番笕和香皂的方剂被太原王氏支出怀中。
吃过点心喝过茶,该谈闲事了。
现在这个时候,世家对皇权可没有多少害怕,他们不怕获咎李二,对于郑观音说的买卖非常猎奇,因而每家都派了一个能做主的人前去郑观音暂住的山头。
竟然这么便宜?当然本钱低,他们卖出来必定不会低。又是耗损品,这就是悠长的买卖啊!世人的眼神更加炽热了。
“我们一起上不是有打猎吗?”李承道不解,猎物又不要钱。
感受道了香皂和番笕的好处,世人对郑观音接下来的方剂更加猎奇了。
郑观音浅笑着道:“大师都看到了,我现在是一穷二白,手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卖给大师。只不过我曾碰到过一名高人,从其那边获得一些奇异的制做方剂,我想用这些方剂与众位换些银钱和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