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些大。
容清浅看了眼本身的衣袖,她本就穿戴批示使的礼服,袖口几近都是勒紧的,犬犬昨日能跑出来,她还惊奇了一会儿呢。
“这,这甚么意义?皇上你从哪看出批示使大人,很笃定了?”夏朗有些的懵。
也没有想到,这吴夫人竟然还和君安河有一腿……
容清浅接过那些奏折,猜疑的看了眼君非翎,接着将奏折一本本翻开,细心浏览了内里的内容后,顿有些哭笑不得。
容清浅点了点头,正筹办提出辞职时,只见君非翎又俄然抬眼看向她,面露些许游移。
“讨厌,容容,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呢!”犬犬闷在容清浅的怀里,气呼呼的出声。
没想到,她还没上奏参君安河一本,君安河就已经伙同麾下的官员,恶人先告状了。
容清浅靠着墙头想了一会儿,暗忖遵循着君安河的行事气势,是万般不成能留下晓得黑幕的吴夫人活着的。
只是,令她有些不测的是,这小我竟然是吴佩山的夫人。
“见你这么笃定的模样,朕就放心了。”君非翎淡笑一声,看了眼容清浅。
容清浅进入御书房的时候,君非翎正侧靠在一旁的软榻上闭目养神,整间书房内熏香撩人,充满安神香的气味。
不一会儿,传来房门被翻开的声音,躲在墙角的容清浅,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房里走出,接着往前园走去。
“皇上,如何了?”容清浅开口扣问。
容清浅身为锦衣卫批示使,保护皇城不当,导致礼部侍郎吴佩山回府路上,不幸遭受不测身亡。对此,容清浅难辞其咎,该当以保护不当之罪,革去锦衣卫批示使一职!
是容国公院子里的大婢女,文鸢。
“唔,这皇上仿佛中毒了呢,体内有毒气。”犬犬吸了吸鼻子,嘀咕一句。
“……”
容清肤见又歇息不成了,点了点头,趁着小寺人不重视将犬犬塞进怀里后,起家走了出去。
“呃……”容清浅一顿,话锋一转,“只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仅此罢了。”
只见,一个宫内来的小寺人徐行走了出去。
到了都尉府,一早上容清浅都困的昏昏欲睡,到了下午的时候,见没甚么事情要办,容清浅筹办回容府歇息。
“今早,朕收到一份奏折。”君非翎走到书桌前,将桌上的几本奏折递给了容清浅。
顿了顿,容清浅先回了容府。
她这辈子,最是瞧不起那些小瞧女人的男人。
果然她猜的不错,是吴府有人里应外合,一同暗害了吴佩山。
……
犬犬听后,爪子微微动了动,“那和我前主子比起来呢?谁更帅气一些?谁更高大威猛一些?谁更能让人动心一些?”
君非翎对于夏朗这德行,早已见惯不惯,此时也懒得理他,望向容清浅,“君安河此人深不成测,这件事情,你不要出头,朕来替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