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宴走后,容清浅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一张白纸上,唰唰的写了起来。
“没了权力,你只能任人宰割,没有半点反击的机遇,这是你想要的?”
见容清浅如此大胆,安宴内心一惊,跑去将圣旨捡起,瞥见内里的内容,神采大变。
幸亏,这小家伙,还不算太蠢。
“如何办?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这个破批示使,谁爱干谁干,老娘不平侍了!”容清浅一甩手,想到刚才明太后使的招数,越产活力。
“皇儿,哀家就求你这么一次了。”明太后说罢,握着簪子的手,用力几分。
容清浅皱眉,“去那边做甚么?”
安宴如何也没有想到,圣旨内竟然说,颠末查对,柳银河乃是他杀于牢房当中,莫承宣无罪开释。
“前次暴雨扰了兴趣,本日风景大好,再去走一走。”凤瑾夜睨着容清浅,接着又弥补一句,“趁便,让灵境筹办几个好菜。”
“母后,母后……”
君非翎面色式微的点了点头。
太后说罢,簪子狠狠的一戳,将本身脖颈处的肌肤戳破,滑落一滴血痕……
说完,明太后又仓猝说了一句,“皇儿,既然你不肯放过承宣,那么就让哀家代替承宣死,你看行不可?”
容清浅接过圣旨,展了看来,见到内里的内容后,扬手将圣旨扔在了地上。
“皇上不消说了,我都明白。”容清浅垂着眼,磨完最后一把药材,将统统药材取了出来。
明太后这么横插一脚,今后尚书府的人,岂不是更加蹬鼻子上脸了。
“不对不对,我听我宫里当差的兄弟说,诗画公主心仪瑾王殿下,筹办嫁去苍楚国来着。”
“诗画公主?对哦,我方才瞥见诗画公主上了岸边那艘木船,看来五蜜斯是送瑾王殿下,找诗画公主来了……”
君非翎没有拦她。
“那不是苍楚国的瑾王殿下,和容国公府的五蜜斯么?”
本日气候好,加上并没有提早分散人群,灵月湖边赏景的人并很多。
……
坐回书桌前,君非翎愤恨的攥了攥拳头,现在朝中局势动乱不安,在统统机会都没成熟之前,他甚么都不能做,只能做一个韬光养晦的天子,欺瞒住君安河的眼线。
安宴点点头,退了出去。
半晌后,书架的门缓缓移开。
“真的?”明太后眼露一丝欣喜。
“……”容清浅垂着眼,没有说话。
此话一出,世人七嘴八舌的会商了起来。
“容容,他们欺人太过了,如何办?”衣袖内的犬犬一样替容清浅感觉委曲。
他与太后的对话,信赖容清浅已经全数听到,现在她活力,也是应当的。
两人一同出了都尉府,上了凤瑾夜的马车。
差点……
的确太荒诞了!
容清浅冷着一张脸出了御书房,一双星眸内,冷酷如冰,却又埋没着点点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