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饱受蚊虫侵袭,柳依冉便在水晶宫和雅园种上了七里香,现在坐在园中的石凳上果是舒爽很多。若非等人,这大好的月下之景倒是可赏。
“咦?大哥?”你如何就走了呢?现在是甚么环境,很莫名其妙啊。
“依冉冉之见,再植树造林可窜改近况?”独孤冥虽是疑问,倒是笃定了此法可行。
“这是必须的。”柳依冉投他一个赞成的眼神,脑筋很灵光啊,“不过水患过后,咱当务之急要防备瘟疫的伸展,先安设好哀鸿,重塑他们的信心,要让他们感遭到朝廷是以民为重,不会抛下任何一名子民不管。”
“这还真难倒我了。”独孤冥思忖半晌,轻笑着点头,“只道是水往低处走,可如何个走法,还真不知从何动手。大哥,你对这里熟,可有好的设法?还是申明日再考查下地形再做筹算?”
“喂,这么丢脸的事你还提来做甚?”要不要记性这么好啊?要不要用到丢失这一词啊,固然这词用得恰如其分。
“归正都起了兴趣,也不差这一桩。”
“王爷。”柳依冉朝他点了点头。
“那你们说,我先去歇息。”龙天逸见状起家说了句便向外走去,也不管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只是此事王爷你不宜出面。”本想借此让他上位,可左思右想还是不当,“韬光养晦这好久,就连本日初见也是哑忍不发。二皇子和林风对你虎视眈眈,此番显山露水难道前功尽弃?不如明日由我龙翔山庄出面,既处理了题目,也无毛病你办事,分身其美…”
“那也得你故意才行,大要工夫可收不了民气!”柳依冉故意拿话试他,但见他安然以对,笑容朴拙。
这厢各自寝息,那方在烛火燃烧之时,人影便悄无声气地在夜色的保护下奔腾。
“只如果利国利民,不管多艰巨也势在必行。一劳永逸总比临时抱佛脚好,此等民生大计,草率不得,冉冉你有何法尽管畅所欲言。”说到社稷,他正了神采,王着之风已闪现无疑。
“另有着水车灌溉之论,真叫人大开眼界,此法若提高天下,百姓可不消再为此犯愁了。这等心机,大哥我自叹不如,依依你实乃天下第一人也。”
“你是不知皇兄的手腕…”
“本日你已锋芒太露,皇兄看你目光可不平常,就连林风也是成心偶然摸索再三。”独孤冥拉过柳依冉坐定才罢休,仿佛一点也不感觉拉着她是件多么冒昧的事,都雅的凤眼却染上一抹暗色,“再这般超卓,皇兄又怎会等闲放了你?”
“那你的摸索确切显见效果,这青莲…哦不,柳依冉是决意另谋前程了。”独孤傲轻吹杯面浮叶,不紧不慢开口,接着倒是话里有话,“倒是不料你竟调教出这般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