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着擦着,才发明屋子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夏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正在偷笑,就听到傅子恪说:“你说,该如何赔偿我?”
夏姌端着个托盘走出去,径直走到傅子恪面前,温婉一笑:“王爷,尝尝姌儿做的清粥可好?”
夏九歌往前走了几步,一字一顿:“我现在就想喝。”
夏云奇一脸毕恭毕敬:“王爷请说,下官谨遵叮咛。”
当温热的勺子触到唇边时,夏九歌下认识地张嘴,把满满一勺粥吃了。
夏九歌看看他,又看看那件被喷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该不会要说,这件衣服又是海疆出产的神马玩意,我赔不起吧?”
傅子恪面无神采,没有答复。
“那就好,”傅子恪唇角微扬,“本王要会商的是,王妃的嫁奁题目。”
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白,夏姌愣了一下,才勉强保持住了浅笑:“好啊,等王爷喝完粥,我就去给姐姐端来。”
夏姌的手指掐住了衣袖,神采较着阴霾,但在傅子恪面前又不想暴露赋性,只好咬牙切齿地承诺了一声。
“去哪儿?”她有点茫然。
这么赖在人家伉俪的房间里,真的好吗?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非要让她回都城,她早就拿到唐逍的酬谢了。
谁让这货把话说的这么肉麻,艾玛,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郭氏老脸一红,粉饰道:“当初这婚事做的急,以是……没来得及筹办。”
没想到傅子恪会这么说,夏九歌恨不得要仰天长叹,猪队友啊!
这一点,夏九歌非常肯定。
眼看着夏姌就要挪到门口了,傅子恪却俄然出声:“何必这么费事?”
但是,她还没迈步,腰就被人一勾一拉,整小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傅子恪腿上。
夏姌这才像是刚瞥见她似的:“本来姐姐也在啊,偏厅已经摆好早餐了。”
“不急,本王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来。”
夏云奇和郭氏对看一眼,脸上的神采非常出色。
“是你亲口承诺的,不能忏悔!”夏九歌瞪起了眼睛。
拿酬谢拿到这里来,让夏九歌内心犯起了嘀咕,但见傅子恪神情如常,只好跟着他坐到正位上。
哼,你不是要表示你的和顺仁慈悲解人意吗,那老娘就给你机遇好好表示!
夏姌欣喜地转过身来,眼底水光盈盈:“王爷……”
他他他……他说甚么?
毕竟,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像傅子恪脸皮那么厚的男人呢?
妈蛋,和这男人没甚么好说的了,断交!
一大早就跑来发情,当她不存在吗?
艾玛……就为了对于夏姌爽那一下下,又背上一笔大债,如何想都有点儿亏啊!
“去拿你的酬谢。”
夏九歌嘲笑一声:“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