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上这话,皇后也没了顾忌,感喟一声说:“只能由着他了。”
“太子妃,你这是何为?”
“是啊,都白操心了。”
云揽月只好转移话题:“此次是在朝堂之上皇上说了不焦急,如果下次皇上说很焦急,那你筹算如何办?”
“我有七七,这辈子都不会焦急。”
“燕北秦,你又跟我开打趣。”
“如何不能硬塞了?他们是天子皇后!”
“送出去是一回事,我要不要又是别的一回事,如果我真的坐上阿谁位子,后宫要不要妃子这类事情还要别人给我做主,那这天子不当也罢,七七,以是我在想,要不然我们还是趁早要个孩子,如许等我们今后不想在皇宫待了,就把燕朝留给我们的子嗣。”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格登一下,不动神采的在清妃与裘贵妃身上来回核阅,心中已然了然,不由暗自嗤笑,不屑至极。
皇后掌权这么多年,天然也喜好将权力捏在掌心的这类感受,只要她感觉云揽月还需求她,那么她这个太子妃,她情愿放纵,还能有谁敢说甚么吗?
“硬塞也没事,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会让东宫有别的女人碍着你的眼。”
“嗯?”
福海巧翠等人就跟在身后,这男人还这么肆无顾忌的与她调情,云揽月早就脸红一片,狠狠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不过燕北秦的眼神一贯是时好时坏,有些时候愣是看不明白她的意义。
“父皇焦急,那就找个女人送到父皇那边好了,谁焦急谁要,我归恰是不焦急。”
“你再说我不睬你了。”
“母后息怒。”云揽月来到燕北秦身边,朝皇后跪下,刹时已是眼眶通红,仿佛随时都能掉下眼泪来:“母后,如果揽月有做的不好的处所,母后直说便是,揽月必然会改的。”
皇上听了这话,气也全都消了:“太子说的也是,这段时候他一向让朕好好歇息,有些让人烦心的奏折他都偷偷带走,批阅好了,想好了对策才来朕这里商讨,朕也是欣喜不已啊,至于良娣一事,既然是事出有因,太子妃又懂事贤能,皇后又何必焦急?”
“放心,我说没有就不会有,你还担忧甚么,明天不就如许结束了嘛,下次我也会站出来的,哪怕是直接说不又如何,我不想要,父皇母后还能硬塞给我?”
良娣一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云揽月清楚,这也只是临时罢了,燕北秦身为太子,总有一天,纳妾还是会被提上日程,毕竟还是躲不过的。
想想这丫头三番两次救她于危难,常日里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受了委曲也是为太子考虑,为皇家颜面考虑,也算是做的充足充足了,不免有些时候耍点小孩子脾气,到底还是年纪太小,需求她调教。
“母后,揽月承认,之前太子在东朔宫住了几天,是揽月过分娇蛮,让太子受了委曲,但是伉俪之间,不就是如此嘛,只要两小我在一起,总归是有磕磕碰碰的,母后也该清楚这一点的,揽月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有些时候还是不懂事,要母后多多提点,但是揽月会尽力改正,不让母后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