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无辜的,臣妾对皇上的忠心,莫非皇上看不见吗?”
天子沉声点头,眼里并未有任何思疑。
那人满身覆盖在玄色当中,看不出他的面孔,见燕北秦从榻上坐了起来,跪隧道:“部属拜见太子。”
“云蜜斯去了便知,就在前面了。”
皇后蹙眉,感喟道:“本宫念想着如果你诚恳认错,便求皇上开恩饶你一命,可你三番两次出言诽谤,本宫也不必再忍。”说着,皇后看向天子,一字一句道:“皇上明鉴。每日凌晨,后宫众位嫔妃都会到臣妾宫里存候,丽妃向来守端方,未有一次缺席,本日无端缺席,臣妾想着是不是丽妃身材不适,这才特地过来瞧瞧,谁知一来便看到此景,又恰逢皇高低朝过来看望丽妃,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天子似是终究忍不住,狠狠将丽妃踹开,厉声道:“朕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当朕真的胡涂了吗?”
李公公在前面走着,听了这话耳朵一动,只听云揽月淡淡道:“皇后娘娘自有她的企图,何必猜想。”
云揽月骇怪之余,看向跪在天子脚边告饶的丽妃,她声泪俱下,似是非常委曲,口口声声的欲望,字字句句的谗谄,可天子一句也没听出来,任由她哭喊。
云揽月看着李公公将她往深宫里带,扣问道:“李公公,这是要去哪位娘娘的宫里去?”
“说。”
明显他已经风俗了浅眠,稍有响动就完整复苏了。
丽妃不敢呼痛,再次爬到天子脚边:“皇上,臣妾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早上一醒来就当作如许了,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定是有人用心要谗谄臣妾,以是才会让皇上看到此景。”
云揽月说话的时候成心偶然看向李公公,巧翠会心,赶紧点头道:“是巧翠多心了,大蜜斯莫怪。”
丽娇轩统统的宫女寺人都跪着,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云揽月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一名身着宫女服的人伶仃跪在一处,宫女衣服都被扯开了,暴露结实的胸膛,清楚是个男人,他不像其别人一样蒲伏在地上,而是跪的身板挺直,涓滴没有惊骇之意。
云揽月渡步到皇后身边,内心想着:这就是最无情不过帝王家吗?今后这类画面,会常常呈现在她面前吗?
丽妃宫里有男人这并不希奇,每个妃嫔宫内都有侍卫保护,实属普通,可如果一个男人打扮成宫女的模样混在丽妃宫里,那就绝对值得思疑了。
巧翠看了看她,云揽月朝她点了点头,表示她不要出声,巧翠咬唇,扶着云揽月在李公公的带领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