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越听神采越是惨白,特别是听到程锦被那两人欺侮时,直接拍案而起。程锦握紧双手,声音凄厉:“女儿必然要报仇!”
夜虞飞举起手中的杯子,起家对皇上道:“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云殇的脸上闪现一抹喜意,心下松了口气,不管如何,先把夜重华骗归去再说,再让他留下来,难保他再来个殉情甚么,他可担负不起,且皇上那边已是拖不畴昔。
夜重华本来狂喜的神采在听到这句话时刹时惨白,整张脸上带着浓浓的阴戾:“甚么叫做没了?” “王妃被人追杀,落入江水当中,云大人亲身下去找过……可江水很急,王妃能够……”
程锦这才反应过来,挥动手尖声大呼:“你走开,你给我走开!” “我是程将军的女儿,谁敢对我脱手动脚,猖獗!”程锦之前也是有些武功根柢的,只是自从前次受伤以后,双手虽已治好,却再也不能用剑了,她本对此也算是对劲了,可现在她却底子使不上半点力。 “你是程将军的女儿,哈哈,我还是程将军的儿子呢。程将军的女儿是北方第一美人,如何会是你这个丑八怪。”虽说程锦脸上的疙瘩虽已治好,却另有些疤痕。
皇上伸手摸了摸面前的金蝉丝,只觉动手丝滑,冰冷入骨,早闻金蝉是百年才会吐丝,一只金蝉所吐的丝倒是极少,吐完便不会再吐,以是要想织成布匹是极难的。可见夜非熙呈上的寿礼有多贵重。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夜姚、夜筱玉、夜筱群、贤妃,三皇妃即是欧阳舞交好的人,眼睛都红了一圈。
夜重华神态蕉萃,对着身前的皇上微一鞠躬,道:“儿臣拜见父皇。”
夜非离倒也不再说其他,对侍从挥了挥手,便见内里几人抬了一个方形的屏风出去,走至中间便将屏风放下退了出去。
世人顺着声音一看,便见劈面台上有一红衣女子坐在古筝前,缓缓的弹奏起来。琴音轻缓,如一股细流般涌入听者的内心,如一个纯情的少女在溪边玩耍,非常清爽。
“闭嘴!”云殇暴怒,他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欧阳舞落下水却不能救,他现在几近不敢设想夜重华的反应!
女子在舞台中肆意的挥动,如一只翩跹的胡蝶,手中的长绫不住的挥动着,渐渐的,琴音不再似刚才那般狠恶,渐渐的和缓下来,绫布小扣在琴弦上声音非常轻灵,女子的舞姿亦是妙曼起来,荏弱的,妖娆的,偶尔看过来的眼神让人感觉内心一颤。女子渐渐的伏在地上,手中的绫布缓缓的敲在琴弦上,最后的一声反响在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