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到底如何了？为甚么你的头发……会…。会……”

“和你比起来，成仙于我而言实不首要。”

“不管你的决定是甚么，我都支撑你。”

窝在师父怀中抽泣的蓝小陌，终究抬起了梨花带雨的脸。师父叫相若为“若王”，而相若的答复中流暴露二人早已是熟悉。想起师父曾说过他是忘忧花、另有那朵她觉着分外眼熟的祥云，一个大胆且不成思议的设法忽的窜进脑海。

“别哭，别哭。徒儿，你一哭，师父这里，好痛好痛。”

蓝小陌闻言展开昏黄的大眼。泪水恍惚中，她瞥见师父早已是泪流满面。从未见过师父有如此大的情感颠簸，他老是澹泊的如水面上的睡莲，悄悄的绽放着他的美。可现下，他有血有肉、有笑有泪，那喧闹的眸底流泻的哀伤与凄愁，是只要受伤过的爱侣才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