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胡萝卜被削成小段。
张笑笑满脸惭愧,蹲下身来,伸开双臂抱住两个孩子:“卿儿、律儿,抱愧啊,娘亲跟爹爹和宁叔叔会商事情,一时候给健忘了。你们是如何返来的?”
也幸亏他是她男人了!
宁远和燕时此时也明白了张笑笑的意义,不由得看向两人手中的纸和张笑笑刻下字的胡萝卜。
燕公又在这里,那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去接的?
张笑笑怠倦地捏捏脖子,方才站起来,便听到两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娘!”
萧御眯着眼睛打量着那整整齐齐排放着的胡萝卜,也伸手拈了一张纸,行动敏捷而又利落的将纸学着张笑笑之前的模样放在了胡萝卜上。
张笑笑嘛……正用心致志地做事,天然也不成能答复了。
明丽的容颜上,一双灿烂如暗夜星斗般的眸子中流转的满满都是自傲的光彩,三个男人不由得都看呆了。
搓搓双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她嘿嘿一笑:“来来来,见证古迹的时候就要到了!千万不要移开你们的双眼哦!”
三个大男人,悄悄地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笑笑手中舞动的小刀,只感觉赏心好看极了。
内里围观的人见到这场面,都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
萧御一脸宠溺地将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
顺着端茶杯的如玉手指,看到男人那双如古井深潭般的眸子,张笑笑不由得勾起唇角,甜甜隧道了一句:“感谢相公。”
张笑笑奥秘地眨眨眼睛:“活字印刷术!”
张笑笑对此浑然不觉,还是自顾自地动动手。
张笑笑一愣,昂首看了看天气,不由一阵烦恼:“如何就这么晚了!”
这问话,看萧御那模样,是不成能答复的了。
看她一脸当真而又风趣的神采。
见到燕时,宁远赶紧躬身做了一揖:“燕公。”
看着女子笑弯了的眉眼,萧御勾起唇角:“这叫甚么?”
萧御乃至连多余的行动都没有,只是悄悄地坐着,如玉纤长的手指轻捏着白玉茶杯,悠然自如地饮着杯中茶水。
笔迹比张笑笑手中的纸已淡了一些,二者却如出一辙。
她连先前的雕版印刷都给省了,直接就来个活字印刷,这期间的腾跃性可真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宁律朝身后看了一眼:“当然是商夫子了!”
那纸张上,鲜明是一首七言律诗。
府里的下人看着别致,齐齐伸长了脑袋往院子里瞧。
说话间,两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朝着张笑笑跑了过来,然后一左一右地抱住张笑笑的大腿,扬起小小的脑袋看着张笑笑。
只要如许的男人才配得上那么优良的她吧?
就算张笑笑弄出来的东西不敷以满足他们的猎奇心,但就这场视觉盛宴也足以叫他们拍案叫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