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点了点头，“对啊，是国教大人奉上来的女子，传闻生前是一名流鱼，长得倾国倾城。我是没见过，不过我感觉，就算长得再都雅，那也是比不上你的。”

“别这么悲观嘛！”脩若笑着道，“我但是传闻了，亡灵之皇最是心疼你这个独一的儿子，还向你的母亲承诺过，不会让其他的妃子生下他的儿子。”

“承诺过又如何？你觉得，一个帝王的承诺真的能够当真吗？”

“任何事情都不能本身做主，就连本身的婚姻，都是一早就定下来了的。”

“那是之前！”冥寒道，“我父皇说阿谁女人下身变成鱼尾必然很美，以是想尽了统统体例，让阿谁女人能够自在节制本身的双腿变成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