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听着顾连成如此巧舌如簧,因而想偏过身子与顾本琰和顾夫人说话。
“既然宋掌柜受了这么重的伤,表妹又掉入冰洞穴里病痛缠身,便不宜再劳累典当铺的事情了。”顾连成趁机向顾夫人发起道:“女儿常日里外府中也闲着没事,不如母亲将典当铺交给女儿打理可好?”
顾夫人听到宋玉致的这番话,心中也感觉是非常的难堪。
宋玉致见顾本琰如许说,因而冒充小声对顾连成说道:“表姐,若不是你明天在典当铺当着世人面责打宋掌柜,他们又如何会觉得宋掌柜没了依托,趁机抨击于宋掌柜呢?”
顾连成欣喜顾本琰说道:“父亲不必大动肝火,女儿的技艺是父亲亲身传授的,那些人不是女儿的敌手,以是我未曾伤到女儿分毫。只不顾女儿才晓得,宋掌柜竟如此不将女儿放在眼里,看来女儿当真是人微言轻,使唤不得宋掌柜。”
“姑父,盛春典当铺本是姑母交给玉致卖力打理的,可却没想到竟然出了如许的事情,倒是玉致的忽视。”宋玉致开口对顾本琰说道:“玉致晓得后,赶紧派人去调查,这才晓得了本相没冤枉了无辜的人。”
“大夫说连生的胳膊受的伤比较重,因为伤了骨头要好好将养着,至于其他处所都是皮肉之上,养上几天便会好。”顾夫人说道。
宋玉致心中暗骂顾连成坏她的事,赶紧开口对顾本琰说道:“是玉致交代宋掌柜不能将账目等闲交给别人的,盛春典当铺的账目非同小可,想必是宋掌柜将玉致的话放在心上不晓得变通,以是才做出这类胡涂事。”
宋玉致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是在场的人却能一字不差的都听到。
“典当铺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说的是宋掌柜的事情。”顾本琰开口说道。
宋连生见宋玉致如许替他解释,也赶紧接着宋玉致的话说道:“正如表蜜斯所说,我也是一时胡涂,才让下人与大蜜斯脱手的。”
顾本琰年已中旬,也不过只要顾连成这么一个女儿罢了,更何况顾连成生的又是斑斓动听懂事体贴,向来没有惹他动过气,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拳脚工夫,都让顾本琰挑不出错处。
顾连成早就预感到宋玉致接下来的行动,因而抢在宋玉致前面,找转过身对顾本琰和顾夫人说道:“父亲母亲,你们说连成说的对不对?”
“玉致,连成说的不错,我与你姑母都没有指责你的意义。”顾本琰开口说道:“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先起来。”
还不等顾夫人说话,宋玉致赶紧对顾夫人说道:“表姐不晓得办理典当铺的体例,我的身材不过歇息两天便好了,再说姑母您一向将盛春典当铺交给是我打理,表姐也不如我熟谙典当铺。”
宋玉致被顾连成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又见顾本琰开口了也不得不起来,因而只好将手搭在春意的胳膊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