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与冰山(gl)_第26章 锦瑟弄纤指,雪女弃箜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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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口就把羹吃完了,放下大碗。脸上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样,说:“离若这羹甚是好吃呢,不知下次可否再有幸尝到呢。”

弯起唇角,轻声唤道,“阿难,可曾听清我的话?”

深吸了口气,苏景年鼓起腮帮子,憋了会儿,再把气深深的吐出去,这才止住了液体众多之势。看向莫若离,当真道:“离若,故事中与故事外的阿难,心中至始至终,独一一人。只因她是她,阿难才是阿难。”

跻攀分寸不成上,失势一落千丈强。

影象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血淋淋的影象,又一次如半夜梦回般,在面前闪回、重现。死尸各处、大火滔天、哀嚎的宫人、浑身烧伤的宝哥哥、跪在天旻脚下要求的母妃、突遭横祸的完颜族人与白依尔族人、被鲜血侵润着的那几旬日,全都是莫若离十几年间,挥之不去的梦魇。

一曲毕,二人一时也未能抽神。既是沉湎于如此美好的乐律,又是丢失在这般奇异的境遇中。仿佛冥冥当中,自有天必定。一个习得箜篌,一个自幼弹瑟;一个不得精进,一个不懂方法;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换了对方的弹奏指法,乐律便如凤凰涅槃般,如获重生;一样的一只曲子,所达境地却差了不但几十层,有天渊之别。

苏景年不悦,为何老是拒我于千里以外?!正要持续开口扣问。

画中一人,远处踏雪而来,冷傲清绝,恰是本身。另一人于雪中撑起红色纸伞,伞上雪花、梅花积了厚厚一层;伞下那人被伞遮住了面貌,只得见笑容;那笑仿佛是夏季暖阳,又仿佛暗夜灯火,亲热而暖和,画的恰是苏难。

莫若离也不知是为甚么。听了傻人逼真的话语,见了傻人闪动的泪光。便不再思疑,这傻人的内心只要本身,再无其别人了。本身又何必再操心去刺探甚么花魁,甚么入幕之宾呢。

莫若离又是轻叹,凝睇苏景年,说道:“无。”

乌黑桐木切身,首尾皆绘百花,边篆锦,身镌云纹。这把五十弦,怕是有几百年的汗青了。

美人端坐,纤指掠过琴弦,是为人瑟合一。

“?”莫若离先是不解,继而反应过来,眼角弯了起来。

不等冷美人答复,苏景年但是抱着必死之心,捧起大碗又开端喝了起来。

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

[1]唐韩愈《听颖师操琴》

苏景年仔细心细的听着,认当真真的看着。这曲子忧愁婉叹,光阴长久,盛年不符,缘分空浅,愁绪无边。这冷美人,怎地又忧愁了起来。

轻弄玉指,短促饱满的乐曲流淌而出;

咬碎一口银牙,敏捷起家将羹拿到本身面前,奉迎道:“好吃!!!特别的好吃!!!我太饿了,离若,你这碗也给我吃吧!!!”

划然变轩昂,懦夫赴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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