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恐怕在这最后关头因为童意欢的一句话而功亏一篑,她好不轻易才让师父误觉得秦念存思春,为了这个局,她辛苦策划了这么久,这是她这辈子统统的但愿。
她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更不能让这些恶人得逞。
“师父,你别忘了,和二师妹私通的男人是甚么人,那样一个风骚浪荡子,已经在我们月隐门尝到了长处。若此次不借二师妹的了局警省他的话,那必将还会有第二次。为了我们门派中其他师妹的明净,师父切不用心慈手软啊!”
江晚怨毒的目光在秦念存身上逡巡,手指不间断的掐动着指诀,好半天赋勉强在指尖凝出火苗。
师妹们煞有介事的齐声应是,皆向秦念存抛去鄙夷的目光。
“如果没有的话,宫主会去救她的,对吧?”凡音尘缠着凤遥,刚强的要一个包管。
她紧紧咬着牙,脸上尽是屈辱之色。她毕竟还是说出了如许的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如许屈辱的话来。
她蓦地回身,失控般气愤的吼怒着: “烧死她,立即烧死她,被那些臭男人碰过的东西,太脏了!”
她考虑半晌,一撩衣袍跪在了童意欢脚边,一副忠心耿耿的热诚模样大声喊道:“师父,我都是为了月隐门着想,如果二师妹本日例外不死,其他师妹们都要上行下效,那我们月隐门还算是月隐门吗?师父,我实在不忍心看师妹们懵懵懂懂的被那些臭男人糟蹋吗?”
秦念存忍着身上的痛苦,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仿佛都砸在了童意欢的心头。
秦念存满头满脸都沾满水珠,连她本身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