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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被凤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一阵心虚,她赶紧平埋头神,耿着脖子急声道:“你现在还抱着二师妹呢,说你不是奸夫谁信啊?”
凤遥嗤笑一声,声音轻飘飘的落下一句尽是讽刺的话:“一病发就杀人,月隐门的弟子可真够耐杀的。”
童意欢耳朵里塞满了各种尖叫声,只感觉非常丢人。这一刻,她看本身门下的弟子们,都像是在看一堆渣滓。被臭男人玷辱过的弟子,一个个都是脏东西。
江晚反应过来,赶紧跑到童意欢身边,贴在她的耳朵知心的解释道:“师父,这些年来我们月隐门门下很多商行的红利都大不如前了,究其启事,就是因为银袍人开设的商行,而这些银袍人背后的大店主,就是万象宫!”
他和童意欢又没有甚么深仇大恨,吃饱了撑着他才会去白搭力量。
难不成本日之事,另有这个女弟子的手笔?
女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广场上四散开来,去而复返的围观大众远远看着这一场闹剧,不,应当是笑剧。
这个男人当时还带着天价贺礼在上青宗庙门大出风头,他和很多家属门派开了好久的热烈。
女弟子何曾被男人如此近身,又何曾被触碰过男人,而这一次,这个男人还往她们大腿上摸。
童意欢看得窝火,拎起铁杵朝凤遥那张讨厌的脸砸去,可她的铁杵还没碰到凤遥,凤遥就往月隐门的女弟子堆里钻去。
凤遥猛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安静的声音,面前又是如此血腥残暴的场面,大长腿一抬差点就要把身后的人给踢下玉鲛毯。
禁止童意欢杀人?开甚么打趣,童意欢但是中原第一门派月隐门门主,修为高超,蛮力竟惊人,如许一个古怪的老太婆,谁敢等闲去沾惹,更别说在此时的童意欢眼里,性命只是她泄愤的东西。
“你是万象宫宫主凤遥?!”如蝉蛹普通被扔在地上的方禹俄然惊奇的大呼出声,他在上青宗的继任大典上见过这个男人。
童意欢已经完整杀红了眼,她手里的铁杵底子没有一个精确的目标,美满是乱砸一通。与其说她是在和凤遥打斗,不如说她仅仅只是在宣泄本身心中的肝火。
凤遥目睹着铁杵飞过来,悄悄巧巧闪身躲开。他这一躲,身后“哐当”重物相撞的声音传来。瞬息间就有温热的血水飞溅了出来,染红了他的后背。
“抱着就是奸夫吗?”凤遥沉吟,装模作样的侧着脑袋思虑半晌。
凤遥虽是凤沃的化身,可他现在是一个完完整全的男人,往女弟子堆里一钻,一起摸摸这个弟子的脑袋又摸摸阿谁弟子的大腿,还不得把这些女弟子都给折磨疯。
凤遥轻飘飘的站在半空中的玉鲛毯上,脸上的神采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