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拿着，这是给你的酒钱。”凤沃取出几块晶石。

“奴愿。”灰衣少女再次俯身。她宁做凤尾，也不肯为鸡首，做仙家主子，总好过在俗世循环。

上古期间，浩渺大陆曾面对一场大灾害，那大能者有所感知，为了族人的安然，便用尽平生所学，缔造了一个虚空界，用以出亡。当时，大能者担忧虚空界出亡的动静泄漏，虚空界会遭哄抢，便借放逐之名加以粉饰。

“这个我是真记得，当时这书柬被九方山和魔族的人争抢，裂成好几卷，我便浑水摸鱼，你是你晓得有多么惊险……”

“九方山是北地第一大派，如何会让魔族潜入并盗走书柬？”凤沃发问。

凤沃看似顺手一指，倒是留下了六个模样清秀的少女和两个身材健硕的少年。年纪太大的不好干活，脾气也不轻易改，少年则分歧，学东西快，又是有力量好调教的。

等她哀怨过后，罗盘上的指针竟动了，收回微微的亮光。阿谁把手搭在上面的灰衣少女一惊，忙缩回了手。

凤沃惊奇于古竹桑的办事速率，小书斋一改之前的混乱，书柬整齐的摆列在书架上，就连灰尘都细心掸过了。在书斋的屋顶，还开了两个天窗，书斋一下子变得敞亮。美中不敷的是，书柬没有分门别类，找起来相称困难。

“书斋还让你住，但仆人是我。”这前提充足诱人，凤沃信赖和尚会当真考虑的。

她环顾四周，感觉小书斋还是有点代价的。要不，把书斋买下来？凤沃手指托着下巴，思虑着可行性和好处。

“和尚，你把书斋盘给我，我保你有喝不尽的美酒，如何？”

“上官女人，你给挑挑，和尚我这双眼睛，可不会找主子。”

凤沃远远瞧见站在门口的一排男男女女，猜到是古竹桑找来的帮手。可这小书斋如果容下这么多人的话，便显得逼仄了。

“嗯？你把书斋要走了，我住哪？”和尚心中一格登。

凤沃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回身淡然道:“我何时说过要买了。”她“啪”的一声扔下书卷，面劈面和古竹桑对峙。不是她出不起一百块上品晶石，只是不肯吃这假和尚的亏。

六女一个接一个把手搭在罗盘上，轮到第五个少女时，罗盘仍无反应。凤沃非常绝望，九方山下的灵气不养人呐。

“和尚，今后你就住在小佛堂里，帮我守着书斋，别的，买几个识字的年青人，好好把书斋打扫打扫。”凤沃取出了五块上品晶石，又加了一块，推到古竹桑面前。

虽小罗盘比不得正规的测试盘，但也能晓得个大抵。灵赋和神赋各分九层，九层为高，顺次递加，一层为末。

云海太大了，总不成能事事靠她一人单打独斗，这和另有软肋，性嗜酒，不会太难掌控，且有个书斋在九方山下也便利密查有关云海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