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不语，柴东亮不断的抽烟，高楚观则一口接一口的喝茶。

高楚观苦着脸道：“前几日我还和焕公去安徽拜见都督，但是本日却传闻焕公遭歹人刺杀，都督节哀啊！楚观受黎副总统拜托，特地看望都督，请都督节哀！”

柴东亮完整明白了黎元洪的企图，既然黄兴打压武昌方面的权势，他就推出柴东亮来争这个陆军部的次长，趁便卖一小我情。

高楚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色，又蓦地皱眉道：“都督，这陆军部次长的位置，你就不想争上一争？”

高楚观点头道：“非也，非也，焕公遇害是在上海法租界的广慈病院，鞑子胡狗决然不敢在洋人的空中上杀人，至于袁世凯嘛，他觊觎大总统之位已非一日，并且焕公和章炳麟也支撑他当大总统，现在袁世凯拉拢焕公尚且不及，如何会傻到派人暗害？”

柴东亮也不想藏着掖着了，点头道：“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对这个次长没甚么兴趣，再说了，我又不是日本留门生，就算我想当恐怕也轮不到我！”

“让陈英士调查？”柴东亮冷冷一哼，手里一支没有扑灭的烟被揉做一团，烟草的碎屑从指缝里落下。

柴东亮沉默不语，低着头仿佛在想着甚么事情。

江面上传来巨响，像是在耳边响起了炸雷。

高楚观嘲笑道：“尧卿功大不假，但是他在武昌把黄克强获咎的苦了！这各部总长、次长的位置，现在大总十足统交给了黄克强安排，试想他如何会让尧卿当次长呢？我已经获得了动静，各部总长、次长的位置已经安排好了，武昌一方只要汤化龙弄了个次长，其他首义功臣均被解除在外他安排的人，都是日本留门生！”

孙文第一时候向报界宣称，他听闻此事不堪惶恐，并明言这是一宗“挟私复怨”的血案，宣称此案必破，必然要给陶成章一个交代。柴东亮瞥见孙文对记者的发言，心中略微安抚了一些，但是没想到的是，孙文竟然让陈英士来调查这个案子。

第二，光复会固然重新插手了联盟会，但是相互芥蒂很深，光复会的成员压根就不听联盟会的号令，仍然以陶成章、章太炎的马首是瞻。这对于联盟会同一号令很倒霉。

高楚观沉声问道：“都督觉得，是何人暗害焕公的呢？”

“霹雷、霹雷

柴东亮收摄心神，一指门外道：“快请！”

“黎副总统想推举你做陆军部次长，柴都督不要推让啊！”高楚观率先突破了沉默。

“霹雷”

“那里打*炮了？”高楚观大惊失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武昌被冯国璋的大炮炸的都作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