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是我应当做的。”张松咳嗽了几声，一天高强度的事情实在累得慌，中午和早晨都只是吃了一些饼干面包之类的充饥，底子就没时候做饭或者吃外卖。幸亏周玉发明张松能够忙不过来，以是抽暇来客串了一段时候客服和收银员，不然张松明天可就要累摊了。

“归正我都死了，现在只是一个灵魂，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过刚才的过程我真的好惊骇，仿佛经历了天大的惊骇事件，就仿佛电视中被刑讯逼供那样。”狗剩舒了一口气，俄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