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餐后,我路过操场,看到有人正在架设银幕,莫不是久违了的露天电影?我打电话给娟。“甚么电影?”她问。
“不晓得,管他甚么电影呢?我们好长时候没看过电影了。”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半灯笼袖的红色连衣裙。“娟仿佛也有如许的一件衣服。”我说。
“我不晓得。”她说。
“我们去查植物百科全书吧!”我说,“明天一早,我在天桥上等你。我们一起去国度图书馆。”
“不是的,”她说,“我仿佛是从高处直接下来的。”
“我想到了那莳花的名字。”
她很快就来了。“坐吧!”我说,“说说你的梦。”
她痴痴地看着我。我当时真不知是个甚么感受。我不由有些思疑,这会不会是这个神经质的小女孩的一个恶作剧,不然怎会有如此的偶合。
“到梦里去想。”我说。
“嗯!”她答复,“不过,你还情愿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