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
“岂止是像,的确是一模一样。”
兰怔怔地看着我,像是想从我的眼中找到答案。而她的身后那照片中的另一个,也在用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她们实在太类似了,天下如何会有如许的偶合?
不远处有一个古朴的院落,写着“文明馆”的字样,门口的告白板上写着:“闻名拍照家玄柳影展”。“玄柳”?这个名字我在甚么处所看过?
我给他看我在影展上拍的照片,奉告他我们从北京来,想体味照片上那位教员的事迹。
“那照片上是在甚么处所?”我问。
我们找到了村委会。村主任长得颇年青。他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我们,“甚么事?”
“真巧,”讲授员说,“据拍照家说,照片上的这位女人是从本地来支教的小学教员,他们在乡间偶遇,就拍了这张照片。”她看看兰,“这位女人不会是她的亲戚吧!”
“出来看看!”她说。
我逐步复苏过来,警告本身不要被古迹所利诱。我找到讲授员,试图找到关于这张照片的更多信息。
“哦,非常不幸,就在拍摄这张照片的一个月后,这位教员在前去山间上课的途中遭受了不幸,传闻年仅二十六岁……”讲授员还未说完的时候,兰已经背过身去。
我想起在收集上看到的这篇博文。内心在想,我们该以甚么身份前去K村呢?总不能说是寻觅宿世吧!
“我们正有此意。”我说。
“小朋友,这不是照片上的阿姨。拍照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恐怕这位阿姨还没出世呢!”她向我们笑笑,随后领着观众去看别的照片。
“是白山南坡的K村。”
老支书感喟一声,“都二十年了。没想到另有人记得她。”他转向兰,“你们不是想排个剧甚么的吧!如果演梅教员的话,这位女人挺合适。”
“我们该往那里走?”
展厅的面积不算大,观众也未几,但明显为影展作了充分的筹办,还装备了讲授员。开篇是拍照家的先容。“兰,这拍照家……”但兰却偶然听我说话,而是直接向展厅中部走去。“兰!”
“不晓得山上的路好不好走,我怕枣刺扎腿。”
“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去K村。”
“妈妈你看!”照片中间一个小女孩手指着兰,“这不是照片上的阿姨么!”
“不是的,这是之前你们村里的一名教员。大抵二十年前吧。”
“去往K村的路要穿过一个峡谷,路边开满了本地人称为枫丹的小花。”
“我没传闻有如许的亲戚,”她否定了,“那她现在还应当在这里吧!”
他笑了,“这不是这位女人的照片么?”
她没有搭话,也没有看我。跟着越来越多的枫丹花呈现在窗外,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最后干脆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两手把玩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