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丫,我可跟你说,我家杜鹃今后可就纳福去了,我此次来就是跟你说到时候杜鹃的添妆可别忘了,你放心,杜鹃日子过好了会拉吴家一把的。”叶大成洋洋对劲地说道,仿佛去纳福的是他普通。
老板娘一边陪着她挑东西,一边笑吟吟地给她解释:“这位爷但是官老爷家的管事。”老板娘努努嘴,“就住在孙繁华家,我看到过,连孙繁华对他都恭恭敬敬地呢。”
“娘,满海叔为甚么要把大妮姐嫁到王家去?”刘满海应当也晓得王家的风评不好,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把刘大妮嫁了,莫非就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举人老爷的嫂子如许七拐八绕的头衔吗?
付了钱以后又带叶宝去买了糖葫芦以后便回家了,没想到第二天没等叶老太太去吴家筹议她跟吴时新的婚事媒婆就上门了。
“是,是,是,方才那位女人时岭后村的,之前常常来我这铺子里,比来有一年没来了,传闻是要议亲了不好再出门。”掌柜的陪了个笑容,隐晦地说:“杜鹃女人不要说岭后村了,就是在万宁镇都是数一数二地标致,很多没经事的小子第一次见都看直了眼呢,还是孙爷您见过世面。”
老板娘听了还是笑吟吟地称‘是’,又拿了别的给杜鹃挑。
想到这里,刘大娘又想到了吴时新的婚事。
塘山寺开光以后,叶老太太本来筹算来吴家一趟,必然要逼着女后代婿把吴时新跟杜鹃的婚事给定下来的,杜鹃因为叶老太太的承诺,内心高兴,玩弄了本身的金饰盒以后惊觉本身已经好久没有添置过新的金饰了,因而缠着马金菊要银子买,马金菊对她向来有求必应,更何况杜鹃确切已经好久没有买过新的金饰了,因而给了杜鹃二两银子,有了银子以后杜鹃那里还坐得住,立马就想直奔镇上的金饰铺,可想到本身现在孤身一人出门毕竟不好,因而用一根糖葫芦就把叶宝骗着陪她去镇上了。
楼上杜鹃一边挑老板娘拿出的簪子一边问老板娘:“掌柜的,方才那位爷是甚么来头,看人的眼神好派头。”
“可不是嘛,我刚见他的时候也腿肚子直颤抖呢。”老板娘笑着接了一句,又拿起一个发钗在杜鹃头上比了比,“叶女人,这发钗都雅,又衬你皮肤。”说着拿过铜镜给杜鹃看。
杜鹃沉吟的时候就忘了往楼上走,那位爷漫不经心肠瞟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冷傲的光,掌柜的看那位爷看了杜鹃一眼,摸不清甚么意义这位爷到底是甚么意义,因而只能给他婆娘使眼色,她婆娘立顿时前,引着杜鹃上楼,这金饰铺的掌柜的会做买卖,二楼是专门辟给女眷的,小小的一个镇,只要他家这么讲究,还别说,公然吸引了很多女眷来挑金饰。
到了镇上直接去的金饰铺,却发明金饰铺里有个老爷模样的人,大抵三十多岁,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掌柜捧着的托盘里挑遴选拣,杜鹃特地看了一眼,发明托盘里都金饰看上去就很宝贵的模样,且掌柜的如许谨慎服侍这位爷,想来这位爷应当是个很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