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问,你就当不晓得就行了,这些事也不消跟别人说。”说完这些话刘秀才就不再说话了,刘继宗等了一会,看刘秀才没有再说几句的意义,也只好退了出来。刘大娘就守在房门外,看到刘继宗出来刚想问如何回事就见刘继宗朝她使了个眼色,刘大娘会心,憋下了顿时就冲要出口的话,跟刘继宗一样轻声轻脚地分开刘秀才的房间。
“阿公,你们刚才说的……?”刘继宗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在猜想是不是他晓得的那么一回事。
“嫂子,如何回事?”刘大娘一出来吴大婶便凑畴昔问。
“你这么多的题目,到底要我答复哪一个?”刘继宗无法地对刘大娘说。
刘秀才俄然展开眼,看着已经走出门的七叔公的背影,悄悄地说了一句‘这性子如何一点都没变,当了这么多年族长我还觉得最起码会长进一些才是。’
“……”刘大娘张了张嘴,刚想再问的时候就被刘继宗打断了,“甚么都不消问了,阿公不让我说,归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好好地摆了个杀猪宴罢了,七叔公来不来我们都是要摆的。”
刘秀才挥挥手,“走吧,我帮不了你,你如果为了这件事才来刘家村的,现在没有线索,你要走就走吧。”刘秀才揣了口气,气味有些不稳。
屋子里刘秀才想起当年那孩子满挟恨意的目光,口里呢喃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因果报应啊。”
“既然先生这里并没有长辈要的动静,长辈的孙儿还在内里等着,长辈就先走了。”柴夫子说完这句话也走了,屋子里只留下刘秀才跟傻狍子脸的刘继宗。
“我不管你走不走,归正我这边是没有你要得答案的,你走吧。”刘秀才也不晓得有没有在当真听柴夫子发言,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闭上了眼睛。
“先生,我当年错过了一回,此次不会再错了,我已经承诺七叔公会留在这里,那便不会像年青时一样不管不顾地分开,请先生放心。”柴夫子站起来朝刘秀才做了一个揖,恭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