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季流年你是在惊骇吗?”
我面前一亮:“对啊,我如何就没有想到?”
“不过有洗发水。”我回身回浴室,拿了洗发水出来,却见他一脸的嫌弃。
我顿了一下,放动手中的药跑到床边,就瞥见小许端了两碗水递给两人,并且要他们放在头上。
他裸着胸膛在我的上方邪笑的瞧我:“你不给我换就别想起来了。”
听着魅惑沙哑的高低垂起的尾音,我茫然抬眼,却对上他情色妖娆的眼睛,我先是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然后才想起我刚才的行动或许充满了‘挑逗’。
我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那你下半身的贴身衣物也要我给你换?”
“躺好!”我号令他。
“剃须泡沫有吗?”他问。
又看了我一会儿,他这才提着腿坐回到床头,靠在床头柜上,瞄了眼本身的下半身,他看向我:“那你是不是应当把我的下半身也弄弄洁净。”
只是,谁能想到,面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美女人却恰好是个恶魔呢?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赢了。”
“我怕?”他轻视的嗤笑,表示不屑:“你甚么时候见我怕过。”
“归正都是泡沫,尝尝不就晓得了。”
小许呆了一下,顺着他们的思路点头:“对,少爷在练习你们的定力。”
我泄气:“换,我给你换行了吧。”
他弯起眼睛浅笑:“我不介怀毁容。”
这一退,让我有些羞怯,头拉的低低的。
他的大腿上包扎着绷带,应当是明天早上跟我闹的时候伤口裂了,有血从内里透出来,染红了纱布。
我放下剃须刀,拿出袋子里的裤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后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
我觉得他会回绝,却不想他底子就没有要回绝的意义,反而一本端庄道:“你如果不介怀的话,我也不介怀。”
我将洗发水打出来的泡沫弄在他的胡子上,然后动手……
季流年扶额:“这能相提并论?”
他俄然抓住我的手,声线沙哑暗沉:“你是用心的吗?嗯。”
小许下去后,没一会儿我就闻声从楼下传来的絮干脆叨声,是那两个老外在惊奇,为甚么季流年要他们顶着水碗站在太阳底下。
一个老外问:“季这是在练习我们的定力吗?”
我正清理着屋中的药,季流年一嗓子就将小许叫了上来。
他摸了摸本身有些扎手的胡子:“小鲜肉?你感觉我像鲜肉?”
“帮人帮到底啊,如何能够半途而废。”他严厉的对我说。
“那香皂有吗?”
我拿着剃须刀跑出去递给他,表示他把胡子剃掉。
“我不剃了。”说着他就想坐起来,却被我一把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