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你如何跑来这里了?”
两人本日虽不筹办买甚么,可身上也是带有一二百两银票的,不说别的,就这柜面上的金饰,全打包了恐怕也不过二百两。
刘掌柜在账簿上勾了两下,余光瞄见打门口走出去两个客人,忙在脸上堆了笑容,喊着伴计倒茶,又号召着她们到柜台前看货,不动声色地察看着这对形似母女的客人。
遗玉闻言点了点头,她对这些小玩意儿也仅是猎奇罢了,若说喜好还谈不上,正要放动手里那块刚才掌柜的递给她的碧玉滕花玉佩,就见横空一只小手伸过来一把夺走了她来不及放下的玉佩,因为对方用力过猛,那玉佩上结的绳扣将她虎口处刮的生疼。
遗玉心中唏嘘,半年前她们也是这些沿街叫卖的小贩之一,也曾经被巡街的摈除过,蒙受旁人冷眼不说,更不利的是刚开端那阵子没有经历,偶然穿过些治安差的小街冷巷时里碰到了街霸,忙活半天赚得的银钱都要双手奉上。
两人本日打扮都很清爽,卢氏向来喜好色彩朴实的衣裳,遗玉则着了一条月白收腰束裙,外套窄袖浅粉短衫,浑身高低半件佩饰也无,一头黑发辫成两股长辫分盘在耳侧做垂髻状,近简朴在上面装点了几朵嫩黄的小小迎春花,虽看着娇俏甜美非常,却半点不似有钱人家的蜜斯。
临别前卢氏塞给卢智一个荷包,内里除了十几两碎银,另有两张五十两的银票,卢智略一踌躇便收下了,又叮嘱她们娘俩归去的路上重视安然,才带着卢智出来。
刘掌柜看着柜台那侧虽姿容端庄却身形略微拘束的妇人,另有阿谁模样美丽却满脸猎奇之色的小女人,心下了然,笑容顿时减去两成。
遗玉心头一紧,强忍住到喉的疑问,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难怪我也有些不舒畅,原是那店里有怪味,娘,那我们别逛了,归去吧?”
遗玉这才发觉到卢氏浑身的紧绷,担忧地反挽住她的手臂,轻唤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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