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银子加上家里这些年存的,也有五千两,卢氏筹办拿出三千两在龙泉镇四周各买上一座庄子,雇些人运营着田林财产,也算是给两兄弟购置些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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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人用饭天然没那么多讲究,他们边相互夹了菜,便聊着一些闲话,卢氏趁这当头,将那五千两银子的安排,给两兄弟交代了一下。
卢俊等那小二下去,再难忍住,“小玉,你如何点那么贵的菜,还给那小二银子做甚么?”
那小二方才笑眯了眼睛,满口答着“是”取走桌上的碎银,绕过屏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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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层,遗玉也挪到了畴昔将卢俊挤开,在卢智身边的软垫上坐下,拉起他另一只手,“大哥,娘说的对,你这是妄自陋劣了。我和娘只是赚了些银子,能让我们吃好些用好些,但是我们家底毕竟薄,真赶上个甚么事,还不是任人宰割。如果你来岁考中,谋得一官半职,那我们可就是官老爷的家眷了,可比得了上万两银子都强呢,有了那层身份在,普通人倒是都不敢等闲欺负我们了。”
“不是!”卢智当机立断地答复了这个题目,遗玉感到同他握在一起的大手紧了紧,再看他的神采倒是流露一股子说不出的果断之色,“我是真的想仕进,或许也有别的启事影响,但是最首要的,倒是我本身想要仕进!也只要做了官,我才有才气去做本身想做的事情!”
卢智脸上神采不明,等这头兄妹俩闹过一回,方才苦笑着有些哑涩地开口,“娘,儿子当今才发明,本身真的很不顶用。”
卢智喝着清茶,耳入耳着遗玉一个个地点着较着代价不菲的菜名,眉头微挑,虽心有疑问却没说出口。
遗玉见他果然没了刚才的郁色,脸上一阵踌躇才又道,“大哥,小玉有句话想问你,你可要说实话啊。”卢智握了握遗玉的手,点头表示她问,一旁的卢氏和卢俊也都暴露了猎奇之色。
卢智只是一时想不开,他到底是聪明人,被母女俩这番话说下来,脸上已没了刚才的苦涩,反倒透出淡淡笑意,“好了,刚才是我钻了牛角尖,你们不要担忧,我只是临时起念罢了。”
“好了,就这些。”遗玉把目光从雅间上挂着的一排竹刻菜牌上移开,看了那小二一脸惊奇的神采后,从袖里摸出一两碎银来放在桌上,“上菜利索点儿。”
三年前一家四口第一次在长安城初会时,喝的是二钱银子一壶的茶,点的是二十个钱一牒的素菜,从城北到城南要用两条腿走上大半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