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公也是有些修为在身的,一看奥里翁这一手不落陈迹,恍若天成,便是晓得他赶上了妙手。虽说奥里翁银发绿瞳不像是普通人物,但这里是青楼,这位又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来干甚么天然是不消说了。是以,那龟公也没有惶恐或者是不满,只是扯着更光辉的笑容凑了上去,号召道:“这位爷,今儿夜深了,楼里挂牌子的女人都有了恩客。可我们这里另有几位没出阁女人,都是花容月貌,才艺双佳,您瞧瞧哪位扎眼……”
奥里翁四下打量,这件暖阁当中的润色并不算是豪奢,但绝对算的上精美了。厚重的檀木大床,上面架着的是薄如蝉翼的丝帐,两个烛台分立大床两边,数只儿臂粗细的大烛将屋子晖映的如同白天。再边上是一方小桌子,几碟子精美的点心摆在上面。
奥里翁站在原地,声音却从这条街道的每一处传来,稀里哗啦的码牌声,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呼呼呵呵的叫骂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嗯嗯啊啊的恩爱声,十足传到了奥里翁的耳朵里。呆立半晌,奥里翁仿佛听够了,对劲了,嘴角微微翘起,起家向前,推开了一扇小门,掀起帘子,走了出来。
奥里翁眉头轻皱,有些不悦,一回身已经避过龟公伸过来的毛巾,同时长袍一颤,他身上的雪花纷繁落下,不待落地便成了升腾的水雾,开口晦涩的说了两个字:“不必了!”
奥里翁的身材健硕,头发光辉如同明月,剑眉矗立,眼中有神,鼻梁高挺,实在是威武不凡的好男儿。但是在眼下,风吹起的雪花都黏在了他的袍子檐帽和眉毛上,他每出一口气,都仿佛是化为了细碎的冰晶缓缓落下。俊朗的表面配上眼下浑身冰霜的形象,显得他不幸极了。
……
奥里翁一进门,便有号召客人的龟公上前,号召着,拿着毛巾上前要给他掸去身上的雪花。
奥里翁目光扫过,便看出来着三个小女人确然都是都是完璧之身。当下也不由已,伸手一指,言语已然非常的流利:“中间阿谁留下,别的两个也先给爷留着。诺,看赏!”
画面非常诱人含混,但没人听到的是,奥里翁口中冷酷的轻声呢喃着:“生在罪过之地,本就是你的初罪。你将你最贵重的处女身献给巨大的我,行走者奥里翁,我也必将宽恕你的罪孽,洗濯你的灵魂……”
月下柳梢,一夜癫狂,奥里翁躺在床上,仍然非常复苏,怀中美人初破瓜,沉甜睡去尚未醒来,手指每次拂过,都能感遭到惊人的柔嫩。
现在,月上枝头,繁星光辉。奥里翁放眼看去,这里整整一条街道,大大小小立着数十座小楼,红的粉的灯笼高高挂着,橘红色含混的光芒从一扇扇窗户中透出来。奥里翁仿佛是呆了,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动,任凭风儿把雪花撒满了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