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集会的地点位于清风院内,除西北分舵外,其他三个分舵舵主悉数参加。见到王忆竹,无不毕恭毕敬,称呼一声“帮主夫人”。王忆竹只好浅笑应对。白陆风调集几人讲了甚么,王忆竹不得而知,只晓得三位舵主分开时面色严厉。想来,白陆风交代的事必然有红衣有关。
“我们堂堂青龙帮,帮主夫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不是随便叫的,既然叫了就不能随便改,你说是吧?”何啸天对着白陆风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陪你们了,我另有更加首要的任务――陪朱君安和胡苏两位高朋。”
除了闲逛,每天她都会前去看望朱君安和胡苏。胡苏已获得白陆风特许,插手青龙帮,并成为西北分舵的副舵主,比及这轮风波过后就上任。朱君安则呆在分舵,等候白陆风忙完以后再行分开。
白陆风敏捷起家,兼并住床,“丫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帮主,你是帮主夫人。帮主当然要和帮主夫人一起睡,如何能伶仃睡呢?这如果传出去,我在帮中威望何存?”
“再说一句,我割掉你的舌头!”白陆风瞪了一眼何啸天。“割吧,割了我的舌头你会愁闷死。要不是我每天给你讲笑话,逗你高兴,你早就忘了如何笑。我何啸天别的本领不敢说,这逗人高兴的本领倒是有的。从小到大,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人。”
白陆风不再理睬何啸天的碎碎念,穿好衣衫问道,“朱公子和胡公子可安排安妥?”
次日醒来,王忆竹正枕在白陆风手上。这时,门外响起了“啪啪啪”的拍门声,声音大而短促,不消猜也晓得是谁。在这青龙帮中,有谁会这么肆无顾忌地敲白陆风和王忆竹的门。
接下来的几天,白陆风早出晚归,回到房间已是浑身怠倦。王忆竹倒是闲得无聊,每天在分舵闲逛打发时候。青龙帮上高低下见了她,都会远远地施礼,唯恐惹得这位帮主夫人不欢畅。
“起床了,再不起来,太阳都要下坡了!”门别传来何啸天那特有的声音。王忆竹从速起家开门,再如许敲下去,全部分舵的人都会传开,帮主竟然和帮主夫人睡到日上三竿。门开后,何啸天大摇大摆地进屋,“公子,你如许沉迷于女色可不好。”
“油腔滑调!”王忆竹的确拿白陆风没体例。
“你可不能耍赖,明天何啸天称你为帮主夫人,你没有反对。没有反对就是承认,既然已经承认,如何能出尔反尔呢?丫头,你在我心中但是说一不二的大豪杰,想必不会言而无信吧!”白陆风说完,双手抱拳,对着王忆竹一鞠躬,持续道:“帮主夫人在上,请受为夫一拜。”
何啸天拜别时,已是万籁俱寂。“我先告别,不打搅帮主和帮主夫人歇息了。”何啸天临走之前,不忘打趣一番。王忆竹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别胡说,我才不是甚么帮主夫人,今后叫我王女人。”